不敢怠慢,连忙郑重打扮了,亲自到紫禁城来向太后解释。为了有个人证能证实自己所为,她还把新进门的儿媳妇谢慕林给捎带上了。
燕王妃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后,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字不错的复述了镇国将军夫人与两位宗室女眷,以及谢慕林当时说过的话。
太后听了之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倒也没有埋怨儿媳和孙媳的意思,只是轻笑了一下:“看来,那万家母女还真是开了个好头。只因她们‘偶遇’了珞儿一回,那些宗室才想到了还有珞儿这根高枝儿可攀。幸好我们快要走了,否则这样的事只怕还会不停地发生。那些有心让女儿攀附皇子的人家,只怕还觉得自己十分高明,既讨好了贵人,又不会惹人闲话呢!却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我们早就看得分明,不过是当作耍猴戏的罢了!”
这话说得有些刻薄了,但想到四皇子今年才十二岁,就已经有那么多人肖想他,想要借他谋个富贵了,作为亲祖母的太后又怎会不生气呢?燕王妃颇有同感,谢慕林闭口不言,不打算为那些利欲熏心的家伙说什么好话。
不过,太后骂过人之后,稍稍发泄了怒气,也开始思考起事情本身会发生的原因了:“这个李三姐倒还罢了,虽然外祖母贪心,母亲软弱无能,但她似乎还算是个明白人,没有跟着长辈胡闹下去。倘若她懂事一些,等我们离了北平,就真个顺着先前所言,找上你们说话,要在你们王府里待上一年半载的,你便瞧瞧她是不是可造之材,略调理一下,给她说门相当的婚事吧。她弟弟的进学,你也让人看着安排一下。不然孤儿寡母的,本家刻薄,长辈不慈,两个孩子也是可怜。”
燕王妃连忙答应下来。
太后想了想:“照你们说来,那镇国将军夫人上门只是想给李三姐求一门亲事,兴许对珞儿有了妄想,是因为受了徐氏调唆之故,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提起嗣子的事儿,被你婉拒后,连面上功夫都顾不得了,也不象是要谋嗣子之位的意思。外头的传言怎么好端端的,就给她安上了图谋嗣子的罪名呢?”
燕王妃说不清楚,只能猜测:“兴许是有人胡乱猜测?近日为了顺义郡王嗣子人选的事,宗室里吵得挺厉害的,许多人家都有心要去争一争呢。镇国将军家说起来,论礼法是跟顺义郡王关系挺近的,本来就是最有希望出嗣子的一家。旁人因此猜测他家图谋嗣子之位,倒也合情合理。”
谢慕林在旁倒是有别的看法:“天知道这传流言的人是安的什么心呢?当初万四姑娘拦了四殿下一回,关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