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午膳,再聊一会儿天,她就去睡了。
永宁长公主拉着谢慕林出了太后的房间,慢慢地往慈宁宫外院走。她低声向谢慕林打听乔贤妃宫中宫女自尽事件的详细情形。谢慕林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概说了,只是没提浣纱昨日来找自己的事。
不过这也不妨碍永宁长公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感叹道:“皇上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对自己的儿子总是十分宽仁,哪怕是圈禁了他们,又或是过继给别家支系,总归还是盼着他们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的。三殿下从前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一年年下来,却成了他最厌恶的子嗣,其实就是坏在三殿下的狠心上了。真要让三殿下如愿,皇上的其他子嗣还会有活路么?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骨肉能少死几个,皇上也不会希望三殿下坐上那个位置的。三殿下若是见好就收,将来未必不能做个手握实权的富贵亲王。可他这么作死下去……就算皇上再是慈父,也有不可触碰的逆鳞。真到了那一天,我怕皇上会受不住的。”
谢慕林眨了眨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