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帝选择废了这张牌,那无异于自毁长城!
既然皇帝不能对燕王府做什么,那他们燕王府转而效忠于四皇子,也是无伤大雅的。皇帝还能说什么呢?而四皇子对燕王府的态度,无疑比他老子的态度要令人愉悦许多。
想到这里,朱瑞便看都不看皇帝一眼,径直对四皇子道:“殿下能说这番话,臣就安心了。不管皇上方才说了些什么,殿下只管当作没听见好了!臣依旧是燕王之子,臣的父王也依旧是殿下的皇叔!只要殿下不辜负燕王府,燕王府就不会辜负您!”
四皇子双眼微微一亮,随即掩住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状若平静地扭头去看皇帝:“父皇,您看,兄长都这么说了……”
皇帝叹了口气:“重林,你说这些话,问过燕王么?你怎么能断定,他跟你会是同样的想法?朕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朕的话,可是……朕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都比你多得多了。事关皇位归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朱瑞却只是淡淡一笑:“皇上一生都未离开过京城,又能见过多少人,见过多少事呢?兴许在这京城之中,人人都习惯了尔虞我诈,可在北方的边城,我们这些武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我父王若是在乎权位之人,他这些年为自己争取的会更多!既然他没有,那么今日就算让他知道了当年皇上矫诏之事,他也不会有不臣之念。”说到这里,朱瑞特地看了皇帝一眼,“我父王顶多只会觉得遗憾,当年因为回京太晚,没来得及见先帝最后一面罢了。”
皇帝有些狼狈地避开了长子的视线,神色不自在地道:“罢了,你心里已经认了燕王作父亲,自然是不愿意听朕说这些话的。”接着他又顿了顿,有些诧异地反应过来,“你可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父王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朱瑞面无表情地道,“我听皇上说起的时候,还以为您发疯了呢!无论此事是真是假,您都不应该说出来的,更别说是让四殿下在场旁听!四殿下年纪还小呢,一向对皇上敬爱有加,皇上何苦让他知道您当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皇帝的表情顿时又僵住了。
四皇子咳了一声,努力转移话题:“总之……父皇,您与其担心萧将军一家会向外泄密,败坏您的名声,也让皇叔对您生出怨恨之情,倒不如……直接想办法说服萧将军守秘算了!不如让兄长去劝一劝萧将军?也顺便打探一下萧将军的真正想法?只要萧将军仍旧忠心于父皇您,他又能管束住家人,那只要宗室里无人敢生出反叛之心,您所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