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其实没多大作用,顶多就是让塔莉垭好受一些,但最后还是要靠她自己熬过来。
她的大脑就会发生某种不可知的变化,一旦熬过来了,与大地的联系就会变得更加密切。
然后凯恩发现这群人的关注点很快歪了。
“这些就是冰吗?”酋长从盆里拿出一块冰握在手里,啧啧称奇。
在这片焦灼的大地上不存在任何冰雪,连冬天也是一个猝不及防就过去了。
他们所能想象最像冰的东西,就是遥远西边巨神峰上的皑皑雪顶。
“在北方的弗雷尔卓德,有白色的沙漠,那些都是由冰雪组成的。”凯恩感觉有些好笑,你女儿在发烧你却在这里玩冰。
“白色的沙漠……真难想象啊!”酋长感慨一声。
“我来帮忙!”一个小染娘主动要求定题凯莎,帮塔莉垭敷毛巾。
其实她更多是想试试冰的触感。
“嘶!”当把手伸进冰水里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怎样神奇的一种感觉,感觉沙漠的燥热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把拧干的毛巾敷在塔莉垭头上,心想塔莉垭现在一定很舒服吧,会不会梦到了冰天雪地。
“你可以常一块试试。”凯恩对小染娘说。
小染娘对凯恩这位法师非常敬佩,一整块冰塞到了嘴巴里,当即就翻了白眼。
就是冰吃多了那种上脑的感觉。
“好幼稚啊。”凯莎在一旁偷偷笑。
“你还说呢,你刚才摸到冰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凯恩拉着凯莎往回走,赶紧开溜。
“有这么夸张吗?”凯莎吃惊的捂住嘴。
“以后带你去看雪,你会更夸张。”
“那什么时候带我去看雪?”
“我也说不准。”
驼队很快重新出发,循着水源一路往北,跟凯恩他们要去的方向一致。
第二天的时候,塔莉垭烧退醒来了。
在得知族人都因为自己负伤了之后,她闷闷不乐了一整天,即使没有人怪罪她。
当天晚上,身体内搅动不安的能量让塔莉垭躺在床上辗转无眠,直到天光大亮,炭火燃尽成灰。
父母醒来后发现塔莉垭失眠了,询问了一番状况后为她感到担忧,于是将情况告诉了巴巴扬。
巴巴扬说这是织母的旨意,让两位不必太过担心。
可是当晚塔莉垭又失眠了,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