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个古代城市的废墟连沙暴都抵御不住,自然不会有人选择在这儿长住,也就不会有能提供洗浴的旅馆。
“生命之母?还是算了吧,我不如等天上下雨。”希维尔作为在沙漠中摸爬滚打的佣兵,自然知道这条恕瑞玛最大的河流是什么样子的。
这条河流养育了许多恕瑞玛人,心怀感恩的人都不会去玷污这条河流。但她不会管这些规矩,她嫌河里都是泥沙水,附近又有不少人看着,才不愿去而已。
“还有一个办法,你现在去把你的老祖宗救了,他会非常感谢你,然后请你在生命之泉里泡个澡。”凯恩看见希维尔把自己裹成这副模样,不禁调侃了一下。
“生命之泉?和生命之母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刚才说了我的老祖宗……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希维尔紧盯着凯恩,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出答案。
她在很小的时候,所有家人就都命丧在萨恩斯人的屠刀之下,他们是恕瑞玛地区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强盗部落。
至于她有没有别的亲戚,祖上来自何方,她全然不知。
“生命之泉就是生命之母的源头,在黎明绿洲的深处。而你身上流淌着谁的血……后面再说也无妨。想要知道的话,那就跟紧了。”
凯恩站在边缘朝着塔莉垭挥挥手,示意她弄出点动静方便他们下去。
而希维尔则在一边沉思,凯恩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意。
“黎明绿洲,好像是传说里的地方……”
从巨兽的背上下来,三人受到了塔莉垭的一番询问。
“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担心了好久。”
“有人受伤了吗?”
“你们有没有袭击织匠部落?”
“为什么你要穿成这样子?你感觉好点了吗?”
“叽叽喳喳的就像麻雀。”希维尔皱眉,不耐烦的嘀咕。
“你马上就会习惯的。”凯恩把凯莎扶上骆驼,然后对希维尔说:“你跟塔莉垭乘一头骆驼。”
后者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这是公报私仇!
果然,希维尔一骑上骆驼,塔莉垭就在她背后隔着布摸了摸她的伤口,用关切的语气询问:“你这里还疼吗?”
“你的问题未免也太多了吧。”
塔莉垭耸耸肩:“理解的第一步就是提问嘛。”
女人冷笑着点点头:“说得好!但得小心你问话的对象,有些人喜欢用刀代替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