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内瑟斯身上。
“内瑟斯阁下是离群索居惯了吗?不屑于和我们待一块还是觉得食物不合胃口?”问题少女又发问了。
“别管他,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希维尔自顾自的吃着烤肉。
她发现自己食欲越来越好了,虽然不会饿,但是值多少也不会有那种吃不下的感觉。
肤甲帮助消化了多余的养分,她可以吃到腻为止,也不怕会发胖。
“可能在生闷气吧?”卡莎说。
“生闷气?”
“我下午看到一个教徒说出很愚蠢的言论,说是他们的献祭牺牲才让北方的战事停下,当时内瑟斯很生气,差点就忍不住动手劈死人了。”
卡莎不住摇头,究竟是被洗脑多深才能说出这种言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诺克萨斯国内动荡进入了修整期,这才收兵暂时放过了恕瑞玛,跟虚空有毛线的关系?
“那可真……棒。”
卡恩也被刷新了下限,体会到了内瑟斯的悲哀,干巴巴的嚼着嘴里的烤肉。
庆功宴自然是用来庆祝的,除了吃喝以外就是玩了,他们玩起了一种叫海怪手的游戏,是从比尔吉沃特那边传过来的。
规则很简单,就是不停的摸牌加注最后亮牌拼大小拼花色。
希维尔先是靠着熟悉规则,不停用表情给卡莎施加压力从她那里赢了不少钱,可怜的卡莎都还不怎么会管控自己的表情,一直冷着脸很快就被看透了。
不过希维尔的人品不行,烂牌一手手的抓,卡恩在熟悉规则之后又把希维尔从卡莎那里赢来的钱全部赚回来了。
不仅如此,赌桌上的她赌徒心理很严重,揪着卡恩赌了一局又一局,非要输光了钱才肯罢手。
有人要送钱卡恩自然不会拒绝,把希维尔最后一个子掏空以后志得意满抱着卡莎回到房间,留下希维尔在那里捶胸懊悔。
有些话在庆功宴上说出来很扫兴,卡恩准备留到分别的时候再说。
入睡的时候,卡莎见卡恩一直盯着天花板不睡觉,便撑着脑袋问他:“你是不是认床了。”
卡莎不认床只认人,只要胸口有卡恩垫着,哪里都能睡着。即使脱掉了肤甲,喜欢趴着睡的习惯还是没变,所以睡单人床从没有觉得拥挤过。
“我在回顾今天的战斗。”卡恩把卡莎光滑的大腿往上提了提:“以先知的视角来看,我们犯的错可不少。”
大半截身体趴在卡恩身上,卡莎不禁歪着脑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