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战争做准备,甚至还想要反攻诺克萨斯。另一些是因为自己只懂打仗,还有一些?可能只是借用兄弟会的名号打家劫舍,欺凌弱小。
兄弟会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吸纳着年轻一代人盲目的怒火而不断壮大?但却一直没有优秀的领导人,也缺乏组织和规矩。
而那女人虽然没有穿戴铠甲,也没有佩戴武器?但身为诺克萨斯的特质总是能让人一眼认出来。他们身上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煤灰味,不朽堡垒的钢铁终年不歇。
“说,附近海湾里靠岸的那条诺克萨斯船是干什么来的?”为首的武夫说道?语气凶恶?似乎随时可能动武。
“我不知道?我不是军队的人,我只是一个普通妇女?来节日集市买点东西回去喂孩子。”女人因为害怕而努力解释?她手里的确提着一袋糕点。
阿卡丽这才意识到,原来最近镇上出现了诺克萨斯士兵?是因为海湾里来了条帝国的船,那个哨站已经完全摧毁掉了。
“你已经露馅了。”武夫说:“普通人会有你这么壮的体格?还有身上的伤疤?你绝对当过兵?八成还是个间谍?来崴里刺探情报。”
“不是的?我以前是当过兵,但我是个逃兵,连帝国都不待见我。我刚来到艾欧尼亚就逃出了军队,我和别的诺克萨斯人不同,一个艾欧尼亚人都没有杀过!”
女人神情焦急的解释着,从因为意外怀孕害怕被处死而逃出军队,再到一个人在陌生的土地上抚养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
那时的诺克萨斯还在达克威尔统治下,军纪严苛,怀孕的女兵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吊死,以儆效尤。
但即使她说了这么多,这些人也好像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跟我们走,诺克萨斯的狗。你们不配来这里,你们在毒害我们的节日。”
两名武夫分别抓住了女人的两只胳膊,女人顿时剧烈挣扎起来,用诺克萨斯语撕心裂肺的高喊着救命,她不想跟这群人走,她还要回去照顾还不满五夏的孩子。
“或者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孩子,撒谎的下场可是很惨的。”
女人哭喊得更用力了,她同样不想让孩子面对这么危险的几个人。
五个残暴的武夫欺负一个单亲母亲是一件令人非常气愤的事情,但阿卡丽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诺克萨斯人,炽热的心就不由得被浇了一盆冷水。
站在她的立场,她真的很难做出抉择。而且她也只是在兜里藏了一把手里剑,无论做什么都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