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信···我打算将来才会让他看到,现在不是时候。”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娴娘所为是成功了,但对汝阳王来说却是一沉重的枷锁,贞娘这辈子也成不了娴娘,她唯有另辟蹊径走出另一番的路,贞娘在信纸上写字,云儿也不敢再打扰她。贞娘突然停停笔,“云儿,你说这事幼儿米有蹊跷?是巧合吗?”
贞娘可不信娴娘为了汝阳王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归根到底她是为了儿子,以娴娘的狠绝,贞娘心颤抖,有几分模糊的印象···她是不是落入娴娘的全套里了?性命都不顾的人,什么事做不出?
她眼前仿佛出现高傲的娴娘,对着她轻蔑的冷笑,贞娘在她面前仿佛微不足道的蝼蚁,贞娘后背满是冷汗···小腹突如其来的坠胀,毛笔尖上的墨汁滴落在纸上,娴娘可是什么都做得出的狠人,她是不是太大意了,贞娘捂着小腹,云儿忙倒上热茶水,“主子,您去榻上歇一歇,书信明日在写来得急。”
贞娘扶着云儿的手起身,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满是听来看到的宫斗情节,“您小日子时,千万别受了寒。”云儿给贞娘盖上锦被,又点上暖炉,贞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娴娘会不会···会不会破···”
贞娘咬着嘴唇,痛苦的阖眼,娴娘,别让我恨你。在古代小日来是很麻烦的,贞娘知晓不保养好的话,宫寒会生不出儿子,“多准备红糖水,姜汤,我歇一会就好。”
云儿答应了,贞娘半梦半醒间全是娴娘的影子,她在睡梦中皱着眉头,我不想同你争,是你逼我的。
汝阳王府灵堂,嫣然一身素服给娴娘上香,她的眼睛哭得红肿,见到穿着麻衣孝服跪在灵前一声不吭的表哥,嫣然心很疼,整整三日他滴水未进,嫣然走到他身边,”表哥歇一会吧,我帮您守着大姨母。”
赵睿琪好似木头人,跪得直直的,就连他最喜欢的表妹都唤不醒他,“我看见娘倒在火海里···她向我微笑···”
娴娘不仅给了汝阳王诺大的压力,同样也留给儿子深刻的自责,如果他争气懂事,娴娘会不会不用如此决绝的法子?嫣然回头看了一眼灵牌,因为是深夜,除了诵读经书的喇嘛和尚之外,吊孝的宾客大多离去,灵堂除了一口上等木材的棺材之外,几盏幽暗的烛火照明。
“表哥。”嫣然轻声劝道:“大姨母不想看到你这样难过,表哥得仔细身体。”
“是我的错。”赵睿琪喃咛,嫣然张了张嘴,不能让表哥再继续沉寂下去,她揪住了赵睿琪的衣领,“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