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都不好过,嫣然的意思是她嫁王府就是为了带孩子的?虽然都是庶女,但···但贞娘笑容中多了一分不自然,轻声辩驳:“嫣然。”
汝阳王是不懂这些后宅的弯弯绕绕,也懒得去琢磨贞娘是不是被儿媳欺负了,他看重嫣然,也欣赏她身上的贵气骄傲,世子妃的气派就应当如此。
汝阳王越过儿子儿媳望向他们身后放着的宝剑上,作为领兵拼杀过他来说,那是一段辉煌的岁月,贞娘眸子微亮,强压下难堪,她被儿媳妇欺辱暗讽,汝阳王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他是自己的丈夫吗?汝阳王是她在王府的靠山,她只能顺着他,体贴的说道:“王爷指点世子两招吧,你们是父子,理当多亲近的。”
汝阳王赞许的看了贞娘一眼,“琪儿?”
“父亲,请。”
赵睿琪向旁边侧身,父子两人一前一后向前面走,汝阳王虽然双腿受不得累,但远没到舞不了剑的地步。嫣然笑盈盈的说:“表哥,别留着力气哦,让父亲也看看你的剑法。”
“父亲,表哥还有的向您学呢,多指教表哥,家传剑法不传给表哥浪费了。”
他们同时无奈的笑笑,汝阳王拿起宝剑时,颓废的目光隐去,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寒芒四射,相反赵睿琪摆开的起剑势朴实无华,他晓得表妹方才话中含义,对汝阳王不能太谦虚,父亲都是指望儿子本事争气。
他虽然恨父亲对母亲的无情,但母亲曾经对他说过,无论父母之间如何的怨恨,他始终是汝阳王的儿子,可是面前如今对他满含慈爱的父亲却最终抛弃下了他,不要他了,在玲珑棋局告破后,赵睿琪曾经看到过几个片段,他请辞世子···汝阳王的脸上虽然有惋惜不赞同,但他看着他离开,可能再也不想看见他。
赵睿琪宁可相信一切是噩梦,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光亮,握着宝剑的小臂划过一个半圈,直刺汝阳王胸口,宝剑相碰,叮叮当当的响声中伴仿佛伴随着火星寒芒,汝阳王的剑法比没练过几年的赵睿琪出色,也更显得实用,他的宝剑总能找到最省力,最薄弱的地方。
赵睿琪抢攻之后,逐渐被汝阳王压制,但有句话是拳怕少壮,汝阳王气血虚,腿上又有伤,持久力不行,交手久了,他们战得旗鼓相当。
贞娘轻声说:“王爷的剑法精妙,世子有得学。”
嫣然眉头都不带挑一下,直接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料想父亲对表哥是欣慰的。”
贞娘淡然一笑,“嫣然是不是误会我了?”她的目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