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住上几日。”
贞娘见嫣然垂着眼帘,但脸上的幸福如何都掩饰不去,在她的发髻上带着一枚簪子,应该是赵睿琪亲自插上去的,贞娘笑吟吟的说:“难得他们如此要好,世子在朝中甚是辛苦,有假期陪着嫣然也是是好事。”
贞娘带了几分调侃,又有一分提点,“不过呢,宠着娇妻也不可忘记王爷和太妃,世子也得在他们膝下承欢才好。”
赵睿琪疏远的说:“有母亲照料扶父亲,伺候祖母,我有何不放心的?且我只是去别院三五日,方才听母亲的话仿佛我一去不会似的。平神医曾说每年我去西山休养放松几日对身体有好处,因好不容易有了功夫,才会想着带表妹同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更应爱爱惜,也省得让父亲,祖母担心。”
汝阳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太妃也只有一个金孙,平大夫如此的说得话,他们如何能拦着,汝阳王皱了皱眉,并非是对赵睿琪,而是贞娘···汝阳王说道:“西山的枫叶极好的,不妨咱们也去看看,别院足够大住得下,母亲多走动走动对您身体也有好处。”
太妃对汝阳王的孝心很是满意,笑着点头:“成,咱们都去看枫叶。”
“不会打扰到世子?”贞娘带着一分的为难问道,赵睿琪回道:“有什么可打扰的?母亲着实想得太多了,您还能总同表妹一处?父亲需要您伺候。”
贞娘笑容不便,庆幸的说:“如此大善,我生怕搅和了世子给嫣然的惊喜。”
她转头对汝阳王含羞的说道:“把几名郡主都带上吧,总是关在王府里,把她们眼界都养小了。”
“母亲这话不妥,眼界不是养不小的,妹妹们有师傅教导,饱读诗书,懂礼乐,自会开拓眼界,如果整日的往外跑,对她们来说可不是好事,会招人非议的。”
嫣然淡淡的话语,让贞娘眸色忧伤,动了动嘴唇:“你明明知晓我不是这意思。”
“母亲在外祖父家里读书便不多,怕是不明白读书的好处。”
她非是凭空捏造,贞娘读过几个月书本,后来便被孟林氏管着练习女红,汝阳王眉头皱得更紧,嫣然的话他相信,然读过几个月书的人,怎能总是说出一番道理?贞娘言谈举止之间展露的高雅,不经过培养就与生俱来?
“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母亲也听过的吧。”
嫣然寸步不让,贞娘咬了咬嘴唇,怜悯得看向乖巧站立的郡主,“就不能让她们放松几日?再如何她们也是王爷的女儿,嫣然何必处处不肯让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