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夫子,写了几本,那能与各位相比。”
说完,微微一笑,坐下。
差一点将宗楚客噎死。
武承嗣打起圆场,说道:“莫争,莫争,孔县丞远道而来,武某敬酒一杯。”
一杯水酒下肚,阎朝隐又站了出来说道:“孔县丞,你可有父母健在人间?”
“有,尚在山东。”
“为何不带到身边供养?”
“在下惭愧,不会谋生手段,只好让父母双亲寄于长兄之处,每年寄去一些薄资,协助长兄膳养。”
“若是父母命,受不受?”
这一句里面埋藏着凶机了。
“受!”孔正方斩钉截铁地答道。
阎朝隐满意地坐下来,与宗楚客相互微笑。
宗楚客接过他的话题,问道:“那么皇为什么不受太皇与太后之命?”
“咦,宗君何来此言?”
“难道不是吗?当初皇率五百甲兵冲入东宫,威逼太皇禅让,这是人子所能做出来的?”
斩杀了王果之后,李威与武则天矛盾很激化了,否则宗楚客也没有胆量说出这句话。
孔正方坦然答道:“陛下当初身为三军主帅,东宫太子,返回东宫,率五百甲士拱卫,逾了礼制吗?若是皇有不诡之心,何必逃之夭夭,居然再度逃到西域去。是身体好,身体不好,这几年东奔西走,奔波数万里,身体也活活拖垮了。”
“那么又为何斩杀王果?”
“宗君,我问你,太皇想不想毁去大唐社稷?”
“为什么要问?”
“我只要你的答案。”
宗楚客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不想毁去大唐社稷,为何要让王果前去青海,动摇西方会战根本?这本来是一群宵小之徒,无忌之流指费无忌,挑唆楚平王杀害太子建与伍奢的大臣,想囯家败坏。陛下身为人子,不好指出父母过失,只能默默斩杀王果,替父母遮掩。罪过罪过,身为臣子,怎么随意指责人君,”孔正方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子。
先是辨解,后是说你们用父母之命来指责皇帝,莫要忘记了,父是子纲,君也是臣纲。你又有什么资格指点皇帝不对的!
居然让宗楚客与阎朝隐哑口无言。
元万顷本来不想插言的,可是北门学士是为一体,只有硬着头皮说道:“虽是如此,河中呼罗珊太过遥远,囯家得之无益。反而是北方,突厥侵扰,河北河东关内百姓屡遭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