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一喊，聂小倩便不能不回去。
否则，她连做鬼都不好过。
“小倩……”
宁采臣叫喊一声，慌忙地想着过去。
被落下来的燕赤霞一把抓住，“你这书生不要命了。”
“不要了！”
宁采臣红着眼，“我愿做鬼也要与小倩在一起。”
燕赤霞：“……”
他气得差点就把宁采臣扔出去了。
秦辰幽幽地说道：“聂小倩的骨灰在树妖手里，她不得不回去。
你想做鬼？
只怕成为鬼后你们也不会在一起，那只树妖不会允许的。”
宁采臣：“我……”
他顿时没气了。
或许说，没脾气了。
原本还能壮着胆子朝树妖吼一两句狠话，现在被秦辰揭开谜底，他顿时手无足措起来。
好似浑身都失去力气。
虚脱了。
他再无半点可言说的。
开始沉默寡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树妖的强大已超出他的认知。
以前，他的世界里只有读书，只有古之圣贤们的话。
齐家，治国，平天下。
现在，似乎变了。
“大胡子，你还想把元神法藏着吗？”
秦辰趁机问道：“你也看到了，若你与贫道联手而为，压制树妖不难，若再趁机袭杀她也大有可能。”
燕赤霞：“……”
他再次犯难了。
这些情况他不是没想过。
但……
他心中那关过不去。
他茫然了。
他思索良久才开口，“代师收徒也不是不行，但你需遵守师门规矩……”
他说了很多。
秦辰越听越很对。
反正燕赤霞要传他元神法了。
“大胡子你放心……”
秦辰赶忙说道：“不，师兄你放心，师弟我嘴最严，性格最是平常，绝对会遵守师门规矩。”
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师兄，你放心，我秦辰绝对不是坏人。”
他也不自称贫道了。
而是道着各种话语，听得燕赤霞一愣一愣的。
他都懵了。
待清醒以后，他才道：“秦道……秦师弟，这是师父的神像，你拜九拜就可以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