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几个喝得醉醺醺的街头混混走过来,脖子上硕大的金链子,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徐泽跟丁洋赶紧挡在陈盼盼身前,皱眉看向这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丁洋道,“哥们,这可是大街上,请礼貌一点。”
“大街上怎么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混混推了丁洋一把,丁洋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沈长安。
啪嗒一声,沈长安鼻梁上的眼镜摔在地上,镜片碎了一块。
摸了摸空荡荡的鼻梁,沈长安抬头看向混混们:“没人告诉你们,聚众在公共场合强制猥亵妇女或是侮辱妇女,会被判处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哈哈哈,哎呀,我们好怕啊。”混混们哄堂大笑,一个人甚至上前挺了挺胸膛,“我就是调戏了,就调戏了,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这种斯斯文文的男人,从来都是嘴巴厉害,一说要动手,比谁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