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送给你,七彩的要不要?”
“瞎扯,世界上哪有七彩的花。”
曾怡怔怔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有些空荡荡。她总觉得,自己好像领悟到了某种东西,但仔细想一想,又什么领悟都没有。
“我们去哪儿吃饭?”沈长安见刘茅把车往江边开,笑着道,“到江边吃海鲜大餐,请客的主人还挺讲究。”
梧明市这边不临海,所以高档餐厅的海鲜,都是外地运输过来的,但不管怎么弄,都比沿海地区的鲜货差点味道。
到江边吃海鲜,虽然味儿不及临海的地道,但是至少意境到了。
“沈先生,等下你放开吃,这次请先生吃饭的人,别的东西一般,但只有一样最地道,那就是海鲜。”刘茅笑呵呵道,“只要你想吃的海鲜,他都能给你弄来。”
沈长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道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没有听沈长安跟刘茅的闲聊,而是在掐算上午发生的事。
原来竟然有个女孩子给长安送吃的送喝的还有送花。
送花在人类文化中,有着极其特殊的含义。
道年神情很凝重,他觉得自己并不想让沈长安属于任何人,更不想他跟别人在一起。
既然长安说好了要跟他相守到老,那么就应该信守诺言。
对天说的话,怎么能反悔?
“道年。”沈长安见道年不说话,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你这个朋友,是做什么的,好相处吗?”
“不是朋友。”道年觉得自己被沈长安戳过的地方,有些痒,“我的朋友,只有你一人。”
沈长安想说,只有他一个朋友怎么能行?可是面对道年认真的眼神,他竟然可耻的觉得窃喜。
沈长安啊沈长安,他在心中偷偷责备自己,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这么小心眼呢?
可是,想到自己是道年的唯一,还是好高兴,好有安全感啊,嘻嘻。
看着沈长安似笑似严肃的表情,道年垂下眼睑:“你跟我不同,你有无数的朋友……”
“那不一样,他们只是我的朋友,可你是我生死相依,无可替代的密友,一生的兄弟。”沈长安越解释,越觉得自己像是世纪无敌渣男,对女孩子说着“我跟她们只是玩玩而已,真心爱的只有你一人”这种话。
“我知道。”道年神情平静道,“虽然你有很多交好的朋友,但我是你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我已经满足了。”
听到这话,沈长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