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老旧的教师公寓里家家灯火。
康海川喝了三两国台酒，有了几分醉意，说话的时候舌头有点捋不直：“小、小李，你喜欢康馨吗？”
李子安刚刚比了一个“不”的嘴型，一只脚就从桌下穿过来，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是金账将军的脚，没穿袜子，五指张开，抓住了他的大腿肌肉。
李子安看着康馨，眼神里带着困惑和不解。
康馨瞪着李子安，乌溜溜的眸子里有弹幕。
你敢说不喜欢我？
本将军掐死你！
“小李，你、你说呀，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女儿？”康海川又问了一句。
老头子没什么耐心。
李子安干咳了一声：“喜欢。”
康馨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康海川拍了一下桌子：“我就、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对我们家康馨……这么好！”
李子安跟着又说了一句：“康叔叔，我说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兄妹之间的喜欢，我跟你说过，我把康馨当妹妹看待，我是她哥，她是我妹。”
他的话音刚落，那只抓着大腿肌肉的jiojio突然松开，长矛一般扎了过来。
枪出如龙。
将军枪法好。
千军万马中取敌酋狗头如探囊取物！
李子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不是因为疼痛，反而是因为缺乏力气的不疼痛。
康馨又瞪了李子安一眼，明显不满李子安的“兄妹”的说法。
“你以为……你以为……”康海川的思维延迟有点厉害了，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却只是一个开头。
李子安说道：“康叔叔，我以为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臭小子……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康海川总算是说出来了，横眉冷对狗大师。
李子安：“……”
“哈哈哈！”康馨笑得花枝乱颤。
将军的jiojio并没有收回去，还在那里调皮捣蛋。
大师的心中一片惆怅。
这饭还怎么吃？
他现在有些后悔，他就不该留下来吃饭。
“我、我就一句话，你要是喜欢康馨，你、你就娶她，你要是娶不了她，你、你们就不能在一起，不然……”康海川又拍了一下餐桌，“我打死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