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猜疑来猜疑去,你说是不是?”
柳儿睁大眼睛:“大人肯相信我?”
红鸾微笑:“你可曾害过我?”这也是她相信柳儿的原因之一;柳儿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也避过躲过,却从来没有谋算过她,且从来她要对丽妃回的事儿都与红鸾打过招呼。
柳儿看看那腰牌还是有些为难:“可是奴婢真得怕这个烫人的位子。”她也实话实说。
红鸾斜睨她:“你既以宫奴院为家,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要有了事儿,就算是没有这个牌子,你还能推脱的掉?你真有那个心就要真把心用在宫奴院上,齐心协力我们才能走得远些。”
柳儿终于收起了牌子来:“这牌子拿给贵妃娘娘看了之后,相信定会得些赏赐。”她说完苦苦一笑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腰牌来自何处:“大人,奴婢有一件心腹事要说。”
红鸾点头,柳儿低语;两个人商议了好一番后红鸾起身:“好,那就分头行事。”她说完还无奈的叹口气,忽然想到孟副统领说过的话打起精神来——她人在宫中,就要以宫中人来行事,眼下的事情要如何利用才对她有力,就应该如何积极的去做才对。
孟大人的身子如何了?红鸾带着二丫等人离开宫奴院的大门忽然间决定,等她回来的时候要去孟副统领那里瞧瞧,所以又把小顺子二人叫上了。
行到永福宫门前,红鸾笑意盈盈:“贵妃娘娘可在宫中?”
守门的宫人看到红鸾却没有半点好脸子:“不在。”其有一人气不过道:“你不是病得差点死掉,现在居然就可以到处走动了?我们娘娘因为你病倒而被太后娘娘请去了,你还好意思来问——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红鸾收起了笑容来:“哦,那我就在这里,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做完了,我再去慈安宫寻贵妃娘娘也不迟。”
那宫人气黄了脸却也只以扭过脸去不理会红鸾:她还真不敢把红鸾怎么样的,永福宫的人谁也没有碰红鸾一个手指头,她病倒在床上还有人嚼舌根子害得她们贵妃被叫到慈安宫去;如果她当真敢把红鸾如何如何一番,不用等到明天今儿她就会被她们贵妃娘娘剥了皮。
红鸾见她不说话,甩甩手帕拍打衣裙:“你当真不动手那我可就不等你了;我去里面的小亭坐着等贵妃娘娘回来,你们可有水——不劳烦你们,我的人自会去取用的。”
说完话也不理会守门的宫人,她自管带着人就进了亭子,由小顺子和小平子去取茶水;那两个宫人气得要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