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皇太后对面:“慈安宫就这么没了,还真是可惜啊。”
太皇太后听到后转头看一眼,心头又是一痛怒瞪红鸾却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看来红鸾是料到她要动手才会安排好火烧慈安宫,敢烧了她寝宫的人当真是没有什么是不敢做得。
“你怎么知道哀家今天要动手?”她就是想不明白此事,因为知道此事的人只她和宁才人、华嫔——侄孙女当然是信得过的,但难保她们不会告诉身边人,可能走露了风声也说不定。
事败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不知道事情坏在哪里,身边有什么人是不可信得。她倒是很快定下心来,不再理会背后远处的熊熊火焰,追问她这次事败的原因了。
红鸾淡淡一笑:“换成太皇太后是我,您会不会说?”她看向慈安宫的大火伸个懒腰:“很好看的景致,只是可惜如此美景不能时时观之。太皇太后您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您今天晚上要睡在哪里更好些。唉,不知道太皇太后换个地方睡习惯吗?”
自慈安宫出来后红鸾就气定神闲的步步不让、寸寸紧逼,让太皇太后感觉自己喘口气都很难。她脸上的怒气全消失了,轻轻长叹:“宫里果然已经是你们的天下了,哀家还是应该去侍奉佛祖的。”
红鸾听到后没有作声,对太皇太后这句话她也只是听听而已,不会就此相信的;仇,早就结下了,现在不过是太皇太后给她一拳她还一脚的事情罢了,暂时的低头与退让都不可信得。因为上官家依然在也只是声名有些受损罢了,太皇太后的根基并没有动,她现在动不得太皇太后。
红鸾看着山下:“我以为宁才人和华嫔会最快赶来,没有想到皇上先到了;孝心二字,平日里还真是很难看得透呢,同姓也不见得就是一心,世事难料啊。”她感概两句后并没有再说华嫔二人的坏话,反倒漫不经心的道:“只是太皇太后要如何向皇上说明,我为什么会在殿上险此被吊死一事呢?”
太皇太后看着她:“你就算是说出来又能奈何哀家,只是空口白话诬太皇太后之罪你担得起?”
红鸾指了指脖子上勒出来的红痕:“这算不算是有凭有证?再者,只要皇帝听说有那么一回事儿就好,妾可没有想把太皇太后如何;您现在可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除了天罚外还会有谁敢治您的罪?”
太皇太后看到皇帝一行人越来越近:“你想如何?”
“以前的、今天的我都代你保守秘密,您呢也不要再找我的麻烦。”看到太皇太后点头,红鸾轻轻的道:“只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