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妍将面膜递给军医的时候,是对亓官仪怀着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
结果军医认真验过之后告诉她可行,她的心情就很微妙了……
真是神一样的游戏设定!
一行人回到军营后,马车在主帐前,停下,司妍听见亓官保在外厉声吩咐众人都退远、离得近的军帐也要往外移,然后才命亲信的侍卫上车帮忙扶人。
亓官仪身强力壮又意识不清,把他弄下去破费了些工夫。好不容易放到了担架上,亓官仪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抓旁边的人,笑容中有几许淫|欲:“阿妍……”
“……”被他抓住手的侍卫尴尬地看向司妍,司妍尴尬地看地。
然后几人合力将他抬进主帐,片刻,一众侍卫先退了出来。
司妍问了问,据说里面只留了个军医,她微讶:“光一个军医能行吗?得有人帮忙吧?”
被她问话的侍卫低着头:“方才取了冰给七殿下静了静神,又跟七殿下说了要怎么治,他就……不让旁人留着了。”
司妍:“……”
那侍卫说完闷头就走了,司妍在外杵着,不一会儿,帐中传出象征着混乱的对话。
似乎清醒了些的亓官仪咬着牙:“滚!我自己抹!”
军医苦哈哈:“殿下……殿下您别不好意思,这是治病呢,您不让人帮忙,背后您抹不着啊。”
继而安静了一阵子,司妍猜是亓官仪屈服了。
接着又听到他似乎再度迷糊过去:“阿妍,阿妍你……别回来。”
军医惶恐惊叫:“七七七七殿下您放开我!!!”
继而一阵稀里哗啦的桌椅撞翻声。
然后亓官仪好像再度清醒了些,司妍听到他哀嚎:“你干什么!滚!放开!”
军医颤抖着还得赔笑:“殿下您……您忍忍!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帮您泄火的法子,您想开点!”
这回,帐中只余一声声到抽凉气的咝音,和好像带着点羞耻意味的呜咽。
过了一会儿,军医抹着冷汗退了出来。
他手里抱着一堆面膜的空盒子,身上还蹭了不少面膜的薄荷绿,淡淡的清凉味向司妍诉说着他差点被非礼的惨痛事实。
“大夫……”司妍迎上前去关切道,“怎么样?顺利吗?”
军医又抹了把冷汗:“我不能说,七殿下说我敢往外说一个字就剐了我。”说着他觑觑她,又叮嘱道,“姑娘先别进去,现下……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