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妍立刻去取药,不止他救进来的这个要用,jack方才扶进来的那个也需要。她便索性从抽屉里拿了一沓白练和一大罐战场上常用的外伤药膏来,折回来时见亓官仪紧锁着眉、手捂在腰间正落座,心里微颤,“你受伤了?”
“没有。”亓官仪缓了口气,坐下道,“动着旧伤了,没事。”
可司妍看到他指间渗出的血迹,不安道:“我帮你也重新包一下伤口吧?”
“真没事。”亓官仪一笑,反递了个盒子给她,“你要是闲得慌就帮我看看这个,军医说去红血丝。”
司妍:“……”
现下这么紧张,你突然打这个岔?!
数丈外,亓官保陷入惊异。他已然跑出了箭矢攻击的中心点,但仍看不到射箭的人。偶有几支射偏了的箭落到附近,但更多的箭仍是射向了那边的帐篷。
他不禁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弓或弩……射程竟这么远?!
思索间,忽闻身边侍卫疾呼了一声“殿下!”,亓官保回神抬头,遥见月色下数道银光在半空中打着圈飞来,卷着呼呼风声,不及他定睛看清已玎珰撞在盾上,而后在几声惊叫中,侍卫们手里的盾猝不及防地被那东西带飞离手,又向回飞了一段,方才落地。
“这什么鬼……”亓官保吓住,紧接着,数十人迎面疾驰而来。
侍卫们拔剑迎战,却又见一拨刚才飞来的怪东西袭至,几人纵有准备与之抗衡,剑仍脱手了好几柄。
“嗖——”地一声风响,亓官保在肩头的剧痛中低头看去,只见一支一乍长的短剑刺在肩上,鲜血渗出。
“吁——”那数十人在不远处勒了马,为首的是个姑娘,长了张天真无害的脸。
她仔细把几人看了一遍,俄而不满地皱了眉:“亓官仪和那个长相俊美的胡人呢?”
亓官保捂住伤口怒目而视:“你是什么人!”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哎?”了一声:“哈,你和亓官仪长得有些像,是带兵出来的其他皇子吗?”
然后,不待他作答,她就下了令:“带走!”
司妍的帐中,三人耳闻外面的四百侍卫又抵过了一拨箭雨,各自蹙着眉,均在思索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局势下,能做出这种看似行刺的事的人,理应是敌军。但他们行刺的人和手法可俱有些奇怪,绕开主帐直奔司妍和jack的帐子,杀了他们并不能影响战事啊?而且看上去也并不像以他们为饵意在引亓官仪亓官保过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