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禁地里的那些尸体和天上的红月亮是怎么回事?我想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王灵儿的意思很明确,禁地早晚都要去,当前最紧要的是先弄清楚老太婆的底细和血月的事。
因为按老太婆的话说,血月如果没有破,贸然到禁地去只会有进无出,得不偿失。
我俩趁着金玲母女熟睡,悄悄的出了门。
外面的红月亮依旧顶在当空,殷红的光芒把四周照的格外的诡异,乍一眼看上去如同地面被洒了一层红墨。
寨子里此时格外的安静,这里的条件十分落后,并没有电和其他的现代化设备,照明工具大多都是些蜡烛、油灯和灯笼之类的。
我和王灵儿沿着红悠悠的小路径直出了寨子,铁三说刘阿婆住在寨子外围,具体是哪里我和王灵儿并不清楚。
出寨子后,我两人四下观望了很久。
大白天要找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可能比较困难,但晚上就不同了,虽然同样人生地不熟,可至少能够根据灯光来判断。
我两人在寨子外围摸索了大半圈,终于在一个山坳的高处发现了一点莹莹的微光。
王灵儿说,刘阿婆肯定就住在那上面。
她说,办丧葬弄阴阳的人一般都喜欢独来独往。
这一点我倒十分的赞同,她自己和王瞎子差不多就是这样。
很快,我二人悄悄的摸到了山坳的一头。
刘阿婆住的这房子是由三间大茅屋组成,我和王灵儿一挪到近前,就看到屋子的前面种着两颗大槐树。
那两颗槐树枝繁叶茂,距离屋子不是很远,王灵儿看后当即咦了一声出来。
我小声问她,是不是发现啥诡异了?
王灵儿摇了下头,道:“敢在门前种大槐的人,应该有些手段。”
我一听不以为然的说:“这再正常不过了,门中有槐,富跚三世,有啥好稀奇的!”
“你懂个屁!”
王灵儿没好气的瞄了我一眼:“门前种槐树有好有坏,里面的讲究三言两语说不完,我也懒得跟你说。”
她说着就不再理我,悄悄摸到了草屋的一侧边,我看到屋里还有灯光透出来,看情形刘阿婆好像还没有休息。
我跟着挪过去,找了个缝隙窥视,明显这是间卧室,刘阿婆此时并不在房间,屋内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子,十分的简陋寒酸。
王灵儿用手指了指,示意到其他地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