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牙婆就住在济民药店的斜对面,因而曾荣和刘婆婆站在药店门口看着药店大门上的牌匾时,王牙婆就认出了曾荣。
见曾荣进了药店,她想起了那日在曾家曾荣说过的要去挖草药卖,故而好奇站在了药店门口偷听,她想知道这半个月过去了,曾荣究竟挣到了多少钱。
谁知这一偷听,倒是让她听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那个姓什么欧阳的小子果然和这个小姑娘有了首尾,居然跑来托药铺东家照顾曾荣这个臭丫头。
难怪那日在曾家她就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若是没有倚仗,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哪敢提出要搬出去住,还夸下海口说要自己买自己。
哼,也就曾家那对蠢公婆信了这话,居然真的让快要煮熟的鸭子飞了,白白损失了这么多钱财,还害得她白白担了个恶名。
这口气可是在她心里憋半个月了,今日好容易让她抓住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臭丫头的。
“哎哟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曾家大姑娘啊,大姑娘这是进镇来卖药材了?如何,这些日子你那个相好的带着你挣了多少银子,到年底了,能不能把聘礼凑齐?”
“这位婆婆,你也是儿孙满堂的人,还请给自己和家人积点口德吧。人家不过是看我可怜,不忍心我被某些别有心机的老虔婆卖去那种脏地方,所以才伸手帮了我一下,不像某些人,心里龌龊,也只能想到那些龌龊的事情。”曾荣本不想搭理这位王婆子,可她又怕因为自己的放任进而影响到她和欧阳思两个人的声誉。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臭丫头。”王婆子被曾荣的话激怒了,她是这街面上的人,做的又是牙婆的生意,自然也不愿意坏了自己的名声,因而很快她反唇相讥了。
“我龌龊,我再龌龊也行的正走的直,一不偷二不抢的,我做的就是牙婆的生意,你情我愿的,你别把什么脏盆子死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告诉你,你的事情可怪不到我头上,我是受你爹娘的委托要卖你,你要怪就怪你爹娘,休得在这胡说八道坏我名声。”
“是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对天发誓,说不是你蛊惑我娘要卖我?用不用我学学你当时的原话?”曾荣将了对方一下。
果然,王牙婆心虚,不敢发誓,可她毕竟是一个有着多年生活阅历和经历的牙婆,胡搅蛮缠的本事比曾荣不知高了多少,因而,她很快转移了主题,跳起脚骂曾荣,说曾荣嫌贫爱富,明明说好了和一位猎户换亲,又嫌弃人家是一只眼睛,想要攀一个读书人,可读书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