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还能争取到他们的同情带她们脱离目前的困境。
“大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敏感的曾华察觉到今天大姐的心情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说高兴吧,好像还有点紧张,还有一点担忧。
电光闪念间,曾华很快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道:“大姐,是不是欧阳大哥。。。”
后面的话曾华没有问出来,因为她想起来大姐那次对她的敲打,她配不上欧阳先生,而且欧阳先生喜欢的人是大姐。
“阿华,大姐跟你说过,欧阳先生跟我们不是一类人,大姐跟他真的没什么,他只是同情大姐帮了大姐一把。好了,你还小,大姐不跟你说这些,我们先回家吧。”曾荣说完暗自叹了口气。
看样子,曾华陷得还挺深的,可这件事,她是真的无能为力。
回到家里,曾华仍有点闷闷不乐的,曾荣见此,主动分担了大部分的家务。
饭后,谁知曾荣正要带着曾华出门时,曾呈春把她喊住了,说是书院那边又发话了,让他把曾贵祥欠的学费补上,另外,家里刚添了一个孩子,田水兰没有多少奶水,需要好好补补身子。
也就是说,他要曾荣把这些日子挣的钱先交了,不必等到年底,有多少先交多少。
“爹,二哥的书费我明天会跟山长商量着交的,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还不定够不够二哥的学费呢,我也不清楚家里需要钱,我昨儿去镇里刚买了几块布头准备做荷包,这荷包是为了端阳节准备的,都是上等的绸子,贵着呢。再说了,娘生孩子坐月子也没断了鸡蛋,鸡婆也杀了两只,还有爹也没少去河沟里摸鱼捞虾的,哪里还用再花钱补?”曾荣撒了个谎。
主要是她委实看不上田水兰的娇气和矫情,这一个月,她几乎连手都没打湿过,饭菜都是端到房里送到她手上,每顿饭都有一个鸡蛋不说,还借口奶水不好杀了两只鸡。
可据曾富祥回忆,说是他们的生母生曾荣时能有一个鸡蛋吃就不错了,哪敢指望杀鸡?
还有,那会他和阿贵还小,也没有人帮着她做家务活,因而,月子里她还得拖着一个病体操持家务,所以在生完曾荣后,她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因而,好几年没有再怀孕。
哪知后来又有了曾华,偏偏这一次,她因为生曾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心血,终于撒手归去。
当然了,这些都是曾荣有意无意从曾富祥嘴里套出来的,所以她心里早就有了一本账,绝对不能任由这个女人把这个家榨干了。
为此,她早就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