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也说徐家的人物关系,说徐家的规矩,说徐家的历史等。
偶尔老夫人也会把她们姐妹两个喊上她的马车,陪她说说村里的奇闻异事,说说书院的人和事,老夫人也问过曾家村的历史,问目前曾家有哪些在外做官或做师爷的人,问族长家有些什么人等。
闲聊之余,曾荣会做点针线活,那天从书院回家后,她又拉着大哥陪她去了一趟镇里把手头的荷包和草药都卖了,随后她买了两块布,这次进京,她和曾华不能再穿那些打补丁的旧衣服。
第一天进安州府里打尖时,老夫人看见她们身上的衣服便拧了拧眉头,当即就叫人去找两身衣裳给她们,只是她身边没有这么大的丫鬟,因而没有合适的现成衣服送她们。
好在曾荣有先见之明,忙说自己买了布,准备在马车上做,老夫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饶是如此,她也命人带她们去安州府里的衣料铺子给她们姐妹两个买了两身现成的衣服。
曾荣知道,老夫人是嫌她们丢人了,她倒没太往心里去,可曾华不自在了,话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闷,曾荣没少开解她。
路途的乏闷和舟车劳顿对曾荣来说都不算什么,真正让她难堪的是面对徐靖,近了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远了又有点舍不得。
还有一点,她毕竟是一个成年人重生的,眼界和心界,经历和阅历都比一般人丰富多了,而徐靖此时仍是一个真正的懵懂少年,因而,两人相处起来的感觉也有点怪怪的。
好在徐靖和她们相处的机会不多,住店打尖时徐靖一般都是紧跟徐老夫人,身边有四五个人伺候着,曾荣和曾华压根没有机会靠前,也只有老夫人兴致来了,喊她们去车上闲聊时才有机会说几句话。
这种时候,徐靖似乎更愿意和曾华说话,他会拉着曾华问她每天都会做些什么,也问如何分辨覆盆子和蛇泡果,问蛇泡果是不是真的吃了会死人,也会问她山上的野鸡蛋和蘑菇多不多,如何辨别有毒的蘑菇,也问她是被什么蛇咬过,是谁救的她,碰上蛇的机会多不多,还会问她青山湖里的鱼多不多,野鸭子是哪里来的,有没有人抓等。
这些话题曾荣一般插不进去,这方面她确实不如曾华懂得多,而她也是才知道,原来上一世大姐真的被蛇咬过,好巧不巧的也是欧阳思救的她。
如此一来,她就更清楚大姐对欧阳思的这份心思了,只是这一世,两人的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委实没有希望能帮她圆这个梦。
非但如此,曾荣也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