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苗一听金箔线丢了也吓一跳,慌慌张张地拉着曾荣跑去工坊,先去看了曾荣的柜子,见柜子上的锁头依然完好,里面的金箔线却着着实实不见了,除了那一整卷,还有一点零碎。
“你这锁头一共有多少把钥匙,都在谁身上?”
“当初我只从您这领了一把,还有,大门的锁头也是完好的,那个也只有我一人有钥匙,还有一把钥匙在当值的手里。”曾荣回道。
工坊的钥匙一开始只有一把,是当值的拿着,当值的人是轮流的,每天两人,需要打扫房子,需要生火取暖和烧水煮茶。
这不,曾荣一说完,当值的两人就来了,可巧就是绿荷和红菱。
见柳春苗一早和曾荣两人站在门口,两人的脸上均带了些急色,尤其是曾荣,惨白惨白的,似乎是要哭起来,
红菱忙关切地问:“阿荣妹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才刚我说了她几句。”柳春苗说完捏了下曾荣的手,示意她跟她走。
两人再次回到柳春苗处,柳春苗给曾荣倒了点热水,“你先喝口热水缓缓,这事急不得,要找不到那个小偷,只怕连我也脱不了干系。”
“别,千万别连累到您,我信您,就是不知您是否信我?”
发生这种事情,曾荣的确是百口莫辩,锁头还好好地挂在上面,里面的东西却不翼而飞,钥匙只有她自己有,说不干她的事,谁信?
“我自然也信你,这样吧,你回头再好好检查检查你那个柜子门,看看那锁头是否有撬开的痕迹,我怀疑是被撬开后又重新钉上去,也唯有这个解释才通。”柳春苗思索着说道。
“啊,那岂不更没处查了?”曾荣垮着脸问。
能把柜门上的铜片撬开再重新钉上去,肯定不是小姑娘干的,至少不能是绣娘做的,她们没有工具也没有这么大力气。
可若是外人的话,应该不能精准地找到曾荣的柜子,且外人也未必清楚她柜子里有这么一捆金箔线。
因此,极有可能是内外勾结,如此一来,只怕这卷金箔线早就脱手了,肯定不在宫里了,没有物证,怎么给对方定罪?
“先别慌,这事你别嚷嚷出去,谁也不许说,我在背后细细查访一遍,看能否找出线索来。”柳春苗叮嘱道。
曾荣点点头,“若是找不到呢?”
这么一卷金箔线,少说也在百两银子以上,问题是有银子一时半会也没去买去,这种东西市面上很少见,上一世曾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