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
赢高说到最后,话语直指站在人群头前的徐公,徐公头上冒着冷汗,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哪敢回话?
冷眼扫视了一番之后,赢高又轻轻咳了数声,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冯劫,继续道:“若是依我之见,今日便将尔等尽皆拿下!无奈御史大夫仁慈,与我商议欲宽限尔等三日,三日之后,再无此两事消息,我先将县令徐公押送回咸阳听候处置!”
说完之后,赢高直接站起身来,一挥衣袖进了内室,端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赢高离去之后,范阳县的一众官吏呆立当场,显然没想到赢高竟然是这么一个暴脾气的公子,而县丞董喜和簇拥在他身后的一干人等,看了看双目无神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徐公,冷哼一声便自顾自走了,反正赢高说的三天期限到头来不过针对的是徐公,所以这三天,和他们可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董喜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全部都趾高气扬的走出门的时候,一副苦瓜脸的徐公竟然看四下已经无人,嘴角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公子,你如此做来,虽我知你多半是用心良苦,但传出去的话,对公子名声可是并无好处啊!”
回到驿馆之后,冯劫与赢高商议案情的时候不由得面带担忧之色的提醒道。
没错,在这个时代,人的名树的影,一旦传出去了,让老百姓心里形成了固有印象了,再想有什么改变可就有点难了。
在冯劫的心里,赢高的能耐已经是到了可以和扶苏争上一争的时候了,实在是不应该这么败坏自己的名声,现在可不比在咸阳皇城里,这个事一旦在老百姓里传开了,说大秦公子高一到范阳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县令给拿下了,那赢高显然只有被老百姓指着脊梁骨骂的份。
对于自己老丈人的好心,赢高当然是要领情的,之前和徐公之间的约定,赢高还没告诉冯劫,因为这件事,实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表现得就会越真实,另外一点就是,冯劫可能不一定能理解自己让徐公去干的事,所以赢高决定,还是等事情办完了,再让事实来说话比较好。
“外舅不必担忧,非常时期,须得行非常之事,若能擒获意欲对我大秦江山不轨之人,高一人没了声望又能如何?”
这是何等的家国情怀,冯劫听了之后,哪还有半句反驳之言,这要是再质疑,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况且赢高在咸阳神神秘秘的,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不再多问。
这三天的时间,徐公可谓是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