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掉。
而像司命龙这种因为特殊的原因，例如历史间隙的存在，长存于世的灵，还或多或少具备着一点生前的记忆。
原本，苏桓并不指望能从司命龙这里打探到什么有关司命龙城曾经的线索。
毕竟，他和司命龙之间的差距太大。
哪怕已经死掉，司命龙生前也大致可以视作是最强大的天灾种，也就是最顶尖的驭王那个层次。
大概能视作与龙之国的镇国驭王相当。
这个层次的存在，哪怕死后，依然继承着生前的威严。
不过，现在看起来，寻宝灵龙似乎已经和这个司命龙的灵搭上了关系。
至少这头司命龙正是通过寻宝灵龙风能力，才能从彻底的真灵状态，短暂地恢复了血肉之躯的形态。
打探一些情报，似乎就有了可能。
苏桓当即将自己想问的东西，通过寻宝灵龙转打给了司命龙。
“噜吼吼！”寻宝灵龙也不客气，对着司命龙就问出了苏桓的疑问。
司命龙沉吟了一番，硕大的龙睛中满是追忆。
一股沧桑感在司命龙身上油然而生。
从那对龙睛中，苏桓甚至隐约能够看到沧海桑田的变化。
从黑暗纪元存在至今的司命龙的灵。
这绝对是苏桓所见过、遇到过、乃至听说过的最古老的存在。
甚至，今后还能否遇到比司命龙还古老的存在。
苏桓都是持怀疑态度的。
沉吟了半响后。
司命龙首次对寻宝灵龙开了口。
低沉地龙吼声中。
似乎无数个岁月间的故事，如涓涓细流般在苏桓和寻宝灵龙的耳畔流淌。
苏桓尽管听不懂司命龙的意思。
但通过寻宝灵龙的“转译”，也大致能够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