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陛下年事已高,太子更是不成。也就这几年,要做的事太多,有佩鸳,也好分散。”韩成道。
“是,祖父。”韩佩齐收起笑意:“孙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西羌王位即将更迭,下一个西羌王,是孙儿的故友。”韩佩齐道。
西羌不大,但是也自成一脉。如果西羌王帮助,也是一股助力。
“好,也无事了,歇着去吧。”韩成挥手。
韩佩齐父子出了书房,韩畅铭便摆手自己走了。
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打小他就有自己的主意。
父亲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他却只觉得害怕……
那些往事历历在目,他忘不掉。所以私下里很少与他说话。
韩佩齐显然不在意这个,也径自转头回自己的院落去。
碰见了韩佩鸳的时候,只是一笑:“小妹去看婶娘么?”
韩佩鸳客气有理的应了,便也径自走了。
韩佩鸳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这个大哥绝不是外头人以为的那般无用。否则祖父如何会看重他?
她对这个大哥,有惧怕,有恭敬,但是绝对没有亲近。
就连大伯都与他不亲近,何况是隔着一房的她呢?
裴珩去渭北的路上,遇见了两次刺杀。
都是突袭,进退有度,毒箭。
与寒烟山遇见的一摸一样。是同一批人。
他们配合有度,就像是专门为了刺杀裴珩才训练出来的一帮人一般。
裴珩有了防备后,却也不会叫人得手。
不仅是他,就是侍卫们,此次受伤的都不多。
又有御医配制的解毒丸药,所以并无死亡。
一旦进了渭北地界,刺杀便消失了。宁渊不是草包,渭北早已在他的治理之下如同铁桶。
得知二殿下裴珩遇刺,一早就来迎接,总算有惊无险。
尽管恨宁家人,也不得不承认宁渊果然是个人才。
宁渊对这位二皇子殿下的到来,除了尽心安排护卫之外,也尽心安排了他的饮食用度。
不过比他想的好的是,二殿下并不在意这些。
毕竟这里算是前线,又住在军中,少不得比临京艰苦多了。
裴珩自然不习惯,但是他能忍。
毕竟更不能忍的不是环境艰难,而是明明宁家拥有的是大晋的兵马,可这整个渭北的兵马,却都只听一个宁渊的指挥。
或者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