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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父皇用着最放心了。
上官纪知道裴珩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无语。一个八十多的老皇帝了,很多事都得过且过了。
偏这件事上,还非得用梁楚晗制衡。
不过是谁也不愿意大乱这个平衡罢了,一个梁楚晗其实能有什么用呢?
连宁家的姑娘都拦不住的人。
“不必在意这些,梁楚晗有用。”裴珩轻轻的摸着桌上的宝剑剑柄。
他慢慢的看清楚很多事,比如宁家。
宁家完全有能力将梁楚晗不动声色的弄走,可是他们没有动。
梁楚晗这个位置,确实需要一个与各方都没有牵扯的人来做。
偏也需要一个如梁楚晗这样性子的人。
宁家不动,不是全然因为忠君,而是……他们不希望临京有什么不安。
宁家……权势滔天,却不肯起波澜。
并非如今是这样,而是二十年来都这样。
他要学可以先信任宁家。
“殿下,您对彭筱是何意思?”上官纪直接问:“彭家给属下送了几次礼了。”
“什么意思,都要等来年再说。”他首先要看看彭家是什么意思。
“那属下可收了,白给的东西没有不要的道理。”上官纪一笑。
裴珩不在意这些:“该安置的人安置好。”
上官纪收起笑意:“放心吧。这方面……彭家比起宁家来,是差得多了。”
所以安插进去的人,也没暴露的。
宁家就比较难了,也不是全然安排不进去,而是进去也是边缘人物。
“也不看看两家都是如何教养女儿的。”裴珩哼了一下。
上官纪摸摸鼻子,心说虽然彭筱是蠢,跟九姑娘比不得。
但是就算是教养的再好,如九姑娘那么妖孽的也不多。
这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哪里是教养有用?
“父皇又召了姒婳?”裴珩只听着丝竹声就知道了。
姒婳是临安城中一名歌舞伎,出自宝音楼。
素来不做皮肉生意,只是歌舞以及琴棋书画。
因三年前进宫演过歌舞之后,就频频被建文帝召见进宫表演。
也因此,宝音楼名声大噪,姒婳每个月有限的几日表演,都是满场。
王孙公子以及商界巨贾都趋之若鹜。
据闻已经将姒婳的身价炒到了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