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必急在一时。”
宁芝一愣,有点微妙。
要说心里年纪,她是比裴珩大多了啊。
裴珩……一贯是任性坏脾气,可到这会子,他竟是这么稳重么?
裴珩还以为是他拉着宁芝的手,宁芝害羞了呢。所以也没再说,倒也没松开,两个人就这么走了一截路。
韩家,韩佩鸳皱眉听着奴婢汇报说宁芝昨日去了别院,今日一早就把殿下叫去了的话。
“姑娘,您自己准备礼物不好么,为何一定要她?”绘春不服气:“纵然以后,她是嫡妃,也没有现在就……”
“你以为我是要巴结她?不过是做戏罢了。”韩佩鸳冷笑:“宁芝不给我面子,一个宁菱倒是也有胆气。”韩佩鸳冷笑。
“姑娘气什么呢,谁人不知那梁楚晗不过是迫于压力娶了那宁八,对她全无喜爱。府中早已有了通房的。至于宁九,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如今仗着岁数小任性,殿下能忍一辈子么?”庆春倒茶端来:“姑娘的心思,奴婢是明白的。”
十月初一,是二殿下裴珩的生辰。
她但凡是个懂礼数的,送礼就不好越过宁芝去。
她不是彭筱,总是要顾及面子的。
“罢了,也是我没明说。”韩佩鸳笑了笑,端起茶来。
她肯定不想明着说啊,要是明说,显得她多低微。
就接着去宁家看看即将出阁的宁菱,顺道与宁芝说一声便是了。可惜,宁家两姐妹,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也不是奴婢说,奴婢是真的觉得,这宁九姑娘做事,真真是任性的紧呢。都说殿下任性,可奴婢瞧着,她比殿下任性多了。”绘春撅嘴。
“远的不说,那沈薇的腿,谁还不知是她做的?也是够狠心的了,竟眼睁睁看着沈薇废了。还有贾氏,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是做得出来。”绘春摇头。
“绘春说的也是。”庆春轻叹:“二殿下少年心性,不见得不喜欢这样的。如今瞧着,只怕是对这个宁九姑娘还颇有点心思呢。”
庆春年岁大,已经是十八的姑娘了,很多事也算是比较明白。
她其实想说的是,二殿下还是个大男孩子呢,不够成熟稳重,不见得喜欢自家姑娘这种沉静的。
总不好直说,只能这般说一句了。
韩佩鸳摆摆手,不置可否。
宁芝不好相与,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她如今心里乱着呢,倒是不全因为宁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