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且不说,来年,太子殿下的生辰是肯定要大半了。到时候,外地的臣子们都要回京来。前线也要回来几个将军,韩家也该注意些。”韩颂铭看了一眼韩成:“父亲您说呢?”
韩成点头:“嗯,是这个道理。好了,佩齐和老大留下,你们先回去吧。”
韩颂铭又看了韩成几眼,起身:“那父亲和兄长宽坐,我走了。”
出了书房,走了很远,韩颂铭才道:“跟父亲走。”
韩佩卿点头跟着他进了住处。
“你……与你大哥做的事不一样,以后注意点。不要搀和他的事。”
“父亲您……您也觉得不对么?我……我以为您不知道呢。”韩佩卿不禁觉得激动起来。
韩颂铭皱眉,他是不知道什么,可是……太不正常了。所以也没法告诉自己儿子什么:“记住父亲的话。你妹妹就要进二殿下的府邸了,以后你是要往二殿下一脉靠近的。不要乱了分寸。”
“是,父亲。”有了父亲的话,他这些日子的惶惶然就少了很多。
书房里,韩成道:“年后,彭家按理说是该回京述职的。如今前线有异动,彭家本该有借口了,不过此事一出,只怕是不易。”
公然抗旨,彭家还不敢。
“那祖父的意思是……跟彭家通气么?”韩佩齐问。
韩成不语,轻轻敲打着桌面。
“父亲……我们……”韩畅铭张嘴,有点颤抖:“可以就这样不做什么,我们韩家,富贵以及……”
“闭嘴!你太叫我失望了!”韩成怒喝:“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明白么?”
韩畅铭浑身一抖:“父亲……自古这样的事,成的少,败的多,要是败了,韩家……上下……里外几百口子命呢……”
“好了,你的担心我知道。韩家准备了这么多年,岂会这么容易败了?你累了,回去歇着吧。”韩成皱眉,略带着厌恶。
他这一生这几个孩子里,就这个长子不成器,胆子太小。
“父亲,我送您?”韩佩齐道。
“不必了。”韩畅铭这回,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厌恶,甩手出门去了。
要不是这个孽子,要不是他!怎么会是这样呢?他连嫡子都不能有,要不是这个孽子,韩家何至于此!
韩佩齐是无所谓的,他习惯了。
送走了父亲,他又坐回去。
“不必在意,成大事者,这点小事不必在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