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了。
彭年当然没有带裴霖进宫。这时候进来不合适。他们的计划是太子殿下生辰的时候再出来。
此时的裴霖,伪装了一番,出现在北郊一处民宿里。
而跪在他面前的,正是同样伪装过的姒婳。
姒婳跪在那里,将刺杀宁芝的事说了一遍:“属下觉得既然失败了,暂时就不好再动手。是属下自作主张。”
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忐忑,委屈,期待,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她想念这个人,没有一日不想念的。可这个人却对她只有主子和奴仆的感情。或者……感情也是没有的。
她只是一个比较好用的棋子罢了。
与别的棋子不同的是,她还能陪他睡罢了。
如今她脏了,想来这个功能也不被需要了。
想来许久,没有留意上头站着的裴霖眼中的无所谓。
他不在意这件事失败,当然也不在意跪着的这个女人。
不过,他却还是做出十足温柔的动作来,将姒婳扶起来:“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姒婳心里明知道这是假的,可是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之后,还是会对这个人有期望。
只是听着这样的话,她眼泪就落了下来:“公子……”
“你瘦了不少。你的事我知道了。”裴霖给她擦泪:“我并不介意那些事,我对你的承诺一如往昔。”
一如往昔?姒婳有些呆滞的想,他是承诺过,有朝一日君临天下,她是他的贵妃。
不介意么?
她自虐一般咬唇:“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