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的。倒是那韩家姑娘……不是个好相与的。”执棋小声道。
贺秋云就一笑:“你是如此想,人家也一样如此想。”
谁还不知道彭筱是个不成事的?以前是,如今么……家里都倒了,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叫她占着个侧妃的位置,有什么不好?
就算是以后要争,留着一个弱的不好么?
“所以说,姑娘的路远着呢,这才走了几步?急什么呢。如今咱们且安心住着就是了。”执棋又笑。
“好啦,你们两个呀,不必操心。咱们横竖是后来的么。万事且看着韩家姐姐如何不好么?”贺秋云起身,笑盈盈的。
侧妃也好,庶妃也罢,横竖都是个妾。有必要争么?
就算是庶妃,她进府能过不好?背后的贺家是干嘛的?
倒不如厚积薄发,以后等二殿下成了那天下的主宰,再去争。
大晋不能有扶正的妾室,可唯独皇家例外。
她自然是不服气的,凭什么做妾?所以啊,急什么呢?
韩佩鸳得知宁芝的去处之后,想的和贺秋云差不多,也是觉得宁家如今真是与皇家亲近的很。
她们两个都是聪明人,所以尽管知道这消息,也没急着送出去。
尤其是韩佩鸳,她已经开始怀疑家里,所以这些事轻易不肯说。
盛夏时节,左洲固然比临京荒凉些,如今也是看不出来的。
这秋风园原本是彭家手下一处园子,本就有景致,如今给两个姑娘住,倒也相得益彰。
她们两个好吃好喝的,也没什么不舒服。
只是到来三四日了,竟是见不着裴珩。
裴珩不是躲着她们,是自己却是也忙的很。带兵不比在临京城做皇子。
事情多得很,何况临京城里,还隔几日给他送一次公文。
正是裴诀的意思,怕他远离朝堂,有了疏忽。这一来,裴珩兼顾这些事,一天忙的不停歇。又怎么会有时间见韩佩鸳和贺秋云呢?
孤笼镇里,宁芝就舒服多了。
不过,她也不得不盯着烈日去军营中巡视了几次。
她着一身水绿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梳成简单至极的双螺髻。不用什么装饰,只用一对素金环固定住。两根浅绿色飘带而已。
然后不施粉黛,带着连翘和流云,跟着飞刃和几个侍卫们。
她不同于在左洲军中时候的样子,如今她嘴角挂着笑意,也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