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感受道身边女人的热情。他顺势便拉了安氏消火。
在这方面,他从不温柔。甚至有些说不清楚的暴力倾向。所以一般的女子哪里受得住?
孤山候府是破败,可是安如意也是正经侯府嫡女,纤纤弱质,每一次都受不住。
可是又不得不受。
甚至心疼皇孙,是因为多年流落在外,身边又没有个伺候的人,骤然开荤所以才会这样。
却不知道,因为是嫡妻,裴霖还算是留了些力气的。对那两个侍妾,他更狠。
这么些年,倒是姒婳因为要替他办事,他一直压抑者自己,没有怎么虐待过姒婳罢了。
一场情事下来,安如意像是受过刑一般趴着,几乎不能动。
这时候,裴霖倒是散了心里那些思绪了,抚摸着她的后背,很有心情的安慰几句:“辛苦了,这些事上,本殿多少有些要求,不知道你能否承受?”
安如意自然不敢说不能,也不会说。
她毕竟也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之道是什么样的,她以为殿下就是憋的狠了一点罢了。
所以自己虽然觉得太疼太难过,丝毫没有乐趣。可也不觉得这是不对的。
至少如今,还没觉得吧。
所以她颤抖着声音回答这是应该的。
可不是么,夫妻之道,本就是应该的。
见她这般说,裴霖就懒得再安慰了:“那就好,不必起来了,歇会吧。”
说着,就径自闭上眼。他没回京的时候,与人野地里苟合都有过了。这会子不收拾就睡一觉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