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不如前了,所以她根本只是带着丫头就来了,别院里只有些个小厮。
为首的海盗拿着画像展开,跟身边的人嘀咕了半天,说的都是岛国话,所以谁也听不懂。
但是那画像上,赫然正是宁则礼。
二十余人配合默契,都是身材矮小的岛国人,他们带着迷药和麻针,起落如同夜里飞翔的鸟一般,轻巧的落在了宁家别院的外头。
直到进了前院,才被发觉,而发觉了这些人的时候,侍卫们已经觉得头重脚轻,他们中了药。
这群海盗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是武艺不俗,又是趁着众人不备进来,每个人都是拿着一把短刀,手起刀落,很快就结果了两个侍卫。
跟着宁则礼的侍卫都是有些本事的,一辈子没吃过这个亏,竟是一下子折损了两个。
还好有人大声喊叫,惊动了宁则礼。
可惜宁则礼只是一届文官,并不会武艺。只能慌乱中将枕头边的一个布袋子塞进了赶着进来的公孙康手里:“快走,后头有暗处,藏起来。”
“公爷您也走啊!”公孙康和冯路平急的不得了。
“来不及了,记住,你们两个要像是辅佐我似的辅佐宁芝。告诉宁芝,宁家以后靠她了。告诉宁蕴宁菘,不能忘记家仇,宁家以后如何走,都记得问一句芝芝。”
“公爷!”公孙康和冯路平大叫。
“告诉太子妃,她父亲原谅她了。”
然后,宁则礼就将两人使劲往后推。
他们两个自然不肯,可是已经有脚步声过来了。
宁则礼瞪眼:“你们不是说了一生听我差遣?这时候,倒是不从了?”
两个人自然不会从,哪有主家赴死他们独活的?这时候都愿意去死!可惜宁则礼铁了心,一把将两个人叠着推进去了。两个人都是实实在在的读书人,精瘦无力的紧。
可那里不是什么暗道,只是个藏身处。两个人被推进去,却发现里头根本开不了门,贼人已经到了,他们总不能这时候叫公爷白费功夫!毕竟他们身上还有责任。
公孙康死死地攥着那布袋子,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两个人加一起一百岁了,都哭的不敢出声。
宁则礼就站在当地,穿着一身里衣等着门被破开。
四五个海盗,还有领头的看着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宁则礼听得懂,只是道:“你的画像画的极好,我能看看么?”
那人却不能听懂他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