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抓住兵权最要紧。
小未婚妻丢在临京不放心,带出去就安心了。
“我总觉得,这回裴霖遇刺之后,他得做点什么。说不定这姒婳就是个口子。”宁芝靠在裴珩身上道。
“就看他如何做。”裴珩扶着宁芝起身:“走吧,既然出来了,带你用膳去。”
裴珩之前在临京的时候,满临京走遍了,自然是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宁芝嗯了一下,就跟他出去,不介意去哪里吃了。
接下来的三四天,满临京城里,皇孙殿下最火。
一来是他之前遇刺的事,众说纷纭,怀疑谁的都有。
二来就是流传他迷恋宝音楼的姒婳姑娘却不得。说是姒婳姑娘心里有人不愿意跟他云云。
可是事实上,姒婳已经接连三天被他召唤进府了。
姒婳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就已经绝望了,她本以为以后再想见面也难。
却不料接连几天都能见着。
可是外头流言如此,她见了裴霖只觉得害怕。问过去时,裴霖只是温和一笑:“自然是有事,你不必怕。过了这些事,就接了你进府来。”
有这句话,姒婳就是粉身碎骨也是愿意的。
之前种种,似乎都被她刻意的淡忘了……
她如活在梦中,似乎又回到最有希望的时候。一张本就美貌的脸,越发光彩照人起来。
可惜,梦总是会醒的。姒婳从美梦中,跌进了噩梦中。
直到七月初五夜里,皇孙再次遇刺。
这一次,没有下雨,是个晴好的夜。姒婳还记得她与皇孙睡下的时候,天上还看得见星子。
可惜,再度醒来,就是她握着匕首扎进了皇孙的身上。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叫她觉得不可思议。
惊呼声,她被推倒的声音,匕首落地,以及白色的帐子上那红色的血迹。
都像是不真实的噩梦一般。
姒婳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却不知捂着伤处的皇孙在说什么。
她徒劳的张嘴,可惜说不出一句话。
再然后,她就又晕过去了。
裴珩再度被半夜惊醒,黑着脸来了皇孙府上,这一回他不得不来了。
所谓的证据都有了,他不来不是说不过去?
“皇叔,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是敢污蔑您!”裴霖刚包扎过,一脸苍白,却气愤的厉害。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