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着,渭南战事也不算太严重,毕竟主战场是渭北。
裴珩和宁芝各自呆在各自的地方,安静守着等着,准备应变。
可是七月十九的时候,宁芝的信来,裴珩就坐不住了。
信没什么太严重的内容,宁芝就是与他抱怨肚子疼,很疼。
又不说清楚为什么,裴珩眼下没什么事,当下里就起身去了孤笼镇。
跑了半夜,到了早上到了的时候,宁芝还再睡呢。
孤笼镇外头的那一处小院里,裴珩来了没有人拦着。
正屋里,一进去就看见了苗先生。裴珩咯噔了一下。宁芝上次睡得差点没醒来的事情,裴珩是过后知道的,知道后也是一阵后怕。
这会子他见了苗先生就紧张了:“芝芝怎么了?”
苗先生见礼之后也挺无奈:“没什么事,不是大事,小的开药去了。”
裴珩皱眉,越过他进了内室。
宁芝还睡着,脸色有点白,看着倒也没有别的问题,裴珩皱眉坐了下来。
宁芝睁眼,就收获了一只有点不高兴的裴珩。
当下就笑了:“我肯定不是做梦!”
裴珩见她第一句话还说的这么明媚,心里不禁更担忧了,面上又不肯露出来。
“你如何了?还疼么?”裴珩幸亏是坐的不久,不然都要叫人回临京请御医来了。
宁芝眨眨眼,醒醒神,伸手拉住了裴珩的手:“殿下我错了。”
不等裴珩说话,她继续:“我明知道我撒娇你就会过来看我,所以我故意撒娇了。我错了,你有没有耽误大事?”
裴珩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自然是黑脸:“想叫本殿来为何不直说?”
他有点被欺骗的不悦,就要把手抽出来。
宁芝哪里肯?
依旧拉着:“我又没骗你!就是疼嘛!可疼可疼了。”
听了这话,裴珩也不绷着,虽然还是黑脸,也没继续抽手,心想她也确实不至于骗他。
“我就是疼啊,人生中第一次来月事,忽然就来了,我哪里知道这么疼。”怎么知道这个身体来的月事姗姗来迟,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十二就来了。
这都十五了,才来,来也就罢了,之前一点讯息也没有。
大夏天的,她贪凉快,中午吃了一碗冰沙,下午就来了……
裴珩再次愣住,月事……
他脸色从刚才的有点黑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