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也不过是些许小丢人罢了。
宁芝也不再纠结那件事,拍他的后腰:“这两个月,你每次叫人传话都是没受伤,真的没有么?”
“有……不严重。都是小伤。你呢,好好吃饭休息了么?倒是没有瘦。”裴珩松手,低头看宁芝。
“我没工夫惆怅,每天都忙。大约是雾林镇几方人马吧,一个是我的人,一个是我四叔的人,侯将军和辽将军倒也会省事,直接叫我做背后协调的事。他们只管安排如何出战,后勤的事都是我的了。”
宁芝轻轻摇头:“你说,我一个娇花儿似得姑娘,如今连马吃什么草料,该分配多少下去都知道了。”
“辛苦你了,这些事叫别人做就是了,本殿与他们说。”裴珩皱眉。
想想都心疼。
“不用,我觉得挺好的。不管我在做什么,都觉得充实。你也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啊。我想啊,十年,二十年之后,也叫人说我是个很厉害的人。”宁芝笑了笑:“这不是很好么?”
“怕你辛苦。”裴珩叹气。
“辛苦不怕,年轻人怕什么辛苦。我只是怕不知道为什么辛苦。只要是明明白白的事情,我绝不怕。”宁芝又笑:“这样,也算是夫唱妇随,我们一起守着左洲,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会的。”裴珩被这一句夫唱妇随说到了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