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裴珩瘦了不少的脸。
“梦见你跟一个面目不清楚的姑娘亲嘴呢。”宁芝哼了一下:“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
“你可真是……”裴珩无语了。
白芷和半夏只管低头,她们昨儿早上听姑娘说梦见了殿下,可说是梦见殿下喝酒呢……
没说有个姑娘啊!
自己姑娘又使坏,太能欺负殿下了。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坏?梦里欺负我!”宁芝哼哼。
裴珩感觉到她衣裳都潮湿了,心思根本不在她嘴上。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个梦还能当真?
“面目不清?那是你。”裴珩随意应和。
宁芝就笑出来了。恰好马车也到了地方,阵雨也停住了。
裴珩下马车,将宁芝抱出来。
大雨过后,空气中有股泥土的味道,不难闻,生机勃勃的感觉。
宁芝笑着道:“回来就是个好天气!”
众人应和,裴珩又笑了,好像方才瓢泼大雨不是真的似得。这丫头。
进了里头,宁芝先去洗漱更衣去。太难受了。
不过,丫头使坏,硬生生把裴珩拉去了。
得,这也说不了正事了,大家都该干嘛干嘛。
反正刚回来,收拾一番很有必要。
至于宁芝和裴珩么……大白天的,倒也没做什么,宁芝就是使坏。
等宁芝擦洗过,换了一身月白的纱裙出来,重新将头发梳好,俏生生的站在裴珩跟前的时候,也该用午膳了。
吃饭,自然什么也不说。
饭后宁芝终于拉着裴珩,说起这五个月的事情来了。
一别就是五个月,其实要是严格算,都要六个月了,半年……
“上官纪的信应该比我回来的早,他还是要留些时候的。这回飞刃留在了洪城,上官纪会不会不乐意啊?”宁芝趴在榻上,揪着裴珩的一只手问。
“不要多想,他不会。”裴珩另一只手揉她的头发。
“还有,贺秋云失踪,我觉得也是凶多吉少……哎,你这什么命。”三个妾,一个退婚,两个失踪。
得,她还真就没出手。
“……这件事,我知道了。”裴珩也是很无奈。
他对贺家这位嫡女,没有什么意见,可以说贺秋云在他眼里,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了。
就是当初那个愚蠢无比的彭筱,都还能叫他记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