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后咱们可就要搭伙过日子了,还请李大人日后多多指教。”
李善国看到谢然之后,脸上也有些笑容,拱手道:
“原来是谢将军,只是将军怎么会到这青羊镇来驻扎?”
“哈哈…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到大营之中边喝边聊,李大人请…”
谢然来到营门之前,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善国再次拱手,这才跟着谢然来到了大营之中。
各自落座之后,自有亲兵上了酒菜。
谢然拿起酒杯,朝着李善国微微示意,而后一饮而尽。
李善国也自朝着,谢然微微遥敬之后,一饮而下。
“痛快…”
谢然呼出了一口酒气,夹中一块羊肉丢入口中,满足的呼了一声痛快。
将口中羊肉咽下之后,谢然才对着李善国笑道:
“这些年还要多谢李大人照顾,小侄在此谢过。”
李善国连忙摆手:
“将军客气了,只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
李善国虽然正直,但经过一些变故之后,也自开了窍,该圆滑的时候,绝不会一味强硬。
休看谢然只是一营校尉,论官职也算不得多高,但其乃是节度使段缺的心腹爱将,整个海州,除了知州相公,谁都要巴结他三分。
谢家住在这青羊镇上,平日也甚少和那些个泥腿子们打交道,有何需求都是与这位李大人说上一声。
而李善国又是税官,平日便要负责检查货物,收取赋税,许多谢府所要的东西,都是这位李大人自商人处买下,然后直接送去府上。
倒不是李善国要巴结谢然,他要真是个那样的人,也不至于被贬到这小小的青羊镇上,做个这小小的税官。
其见多了那些豪门富户对普通百姓的欺压,如谢家这般不去扰民欺民的,已经算得上是好富户了。
不过是自己辛苦一些,将身子放低一些,又有什么打紧?
显然其中内情,谢然也是知道的,看到李善国谦虚,只是举起酒杯对其再次敬了一杯。
再次放下酒杯,李善国问出了刚刚在营门未尽之言。
“这青羊镇并不是什么军镇要地,不知将军此来是?”
听得李善国询问,谢然没有隐瞒,将自己拜了老师,想要专心修行,故而前去辞官,而段缺不允,让其来青羊镇做个县尉之事,大致说了一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想起昨夜那陈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