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与其让他们蹬鼻子上脸,倒还不如表明我们的强硬态度,让他们知难而退。”
张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说道:“但问题是,我们如何名正言顺的拒绝交人?我们打的是大汉旗号,也在东吴使者面前给出了明确答复,承诺会延续和东吴之间的盟约,东吴的士卒叛乱,百姓逃亡,到了我们的境内,向我们开口要人是合情合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更加合情合理的借口拒绝交人?”
霍弋和阎宇等武将皱眉,也这才想起自军确实没有合情合理的借口拒绝交人,张志麾下政治最好的陈粲则开口说道:“都督所言极是,人是不能交,但我们必须得给出理由,让东吴那边无法回驳的理由,这样东吴那边才没有借口向我们发起进攻,用武力逼着我们交人。”
“下官也认为应该先礼后兵。”从夜郎调来不久的王茗也说道:“尽量通过谈判说话,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考虑动用武力,毕竟,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无法与魏贼和东吴同时开战,最好还是想尽办法稳住东吴,全力应对魏贼。好在东吴那边现在也肯定希望我们能够为他们分担魏贼压力,我们只要行事有理有据,东吴方面找不到理由和借口动手,还是有可能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避免冲突扩大。”
“是这个道理,但我们如何才能够合情合理的回驳吴狗,让他们无法逼着我们交人?”霍弋问道。
既不能违背盟约,又不能把交州降卒交给吴军,这个问题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陈粲和王茗等文官一起绞尽脑汁,在计谋方面颇有天赋的张志也努力开动脑筋,却一时半会怎么都想不到办法。结果也就在这个时候,堂外突然传来了张志生父张容和苏鼎联袂求见的通禀,肉体生父的面子张志当然不能不给,只能是赶紧开口下令召见,然后不一刻,张容就领着苏鼎一起上到了堂上。
看在张志的面子上,除了霍弋和阎宇两个老资格以外,其他的汉军文武当然都起身迎接张容的到来,张容见了惊讶,忙问道:“怎么这么多人?是不是在商量军务大事?”
张志点头承认,又问道:“父亲,你来有什么事?”
“不是我有什么事,是苏郡丞有事。”张容苦笑,指着旁边的苏鼎答道:“苏郡丞说他只是遥领的蜀郡郡丞,实在是闲得没事干,又不想吃我们大汉军队的白饭,所以就想请你答应让他帮着为父主持铸钱大事,为我们大汉军队的尽一份力。”
“让这混蛋帮着铸钱?那我的新钱不出大问题才怪!”
张志开始翻白眼了,苏鼎却是又拱手又作揖,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