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不这样,派给末将一千精锐帮忙,让末将立即统领水师奔袭江州,去劫夺那里的船只和保护造船工地,等待你率领主力东进增援。”
“不可冒险!”
严岌立即提出反对,说道:“我们的水师只有千余人,晋贼在江州的水师却有两千余人,另外我们的水师士卒全部都是傅将军你在滇池练出来的南中士卒,从来没有到过江阳下游,对江阳下游的水流、航线和礁石几乎一无所知,冒险奔袭江州,不但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相反还有可能会酿成全军覆没的惨剧。”
“严治中所言极是。”爨谷也立即点头,向傅恭说道:“傅将军,我知道你急着夺船扩建水师,但是这么做太冒险了,我们大汉军队目前也只有你麾下的千余士卒能打水仗,可以保护我们水上粮道,你的水师一旦有什么闪失,就连我们主力的粮道都会遇到危险。”
“那怎么办?”傅恭哭丧着脸说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晋贼军队把那些宝贵船只全烧了吧?等我们重新造出这么多船,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爨谷摊手,表示自己毫无办法,严岌则捻须盘算,瞟见了正在一旁喝着清米酒的苏郡丞时,严岌还突然灵机一动,脱口就说道:“要不这样,咱们再派人去江州招降胡植,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劝得他主动开城?如果成功的话,那我们不但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江州城,还可以得到江州那些宝贵的船只。”
“噗”一声,严岌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郡丞嘴里的清米酒就已经喷满了面前的案几,糟蹋一大罐汉军很少发放的东坡肘子罐头和一罐梅菜扣肉,然后苏郡丞又象杀猪一样的喊叫了起来,“严治中,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说梦话?招降晋贼的江州太守胡植?你开什么玩笑?胡植那个匹夫,怎么可能会向我们开城投降?”
“严治中,这恐怕绝对不可能吧?”爨谷也皱眉说道:“胡植匹夫是青州来的中原人,从小就在魏国长大,也肯定从小就仇视我们大汉,还和我们大汉从无往来,他怎么可能会接受我们的劝说,向我们开城投降?”
“这些我当然知道。”严岌答道:“我也只是说去碰一碰运气,眼下成都平原已经没有一支晋贼军队能够救援江州,我们又很快就能兵临江州城,江州一旦城破,胡植就肯定是人头落地的下场,那个匹夫只要明白这个道理,又不想就这么白白送命,说不定就有可能选择向我们开城投降。”
“严治中,那请你派别人去碰这个运气,下官不去。”苏郡丞赶紧伸出双手连连摆动,说道:“下官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