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就下发了这道密诏。只是朕真没想到,这道密诏居然还真的用上了。”
言罢,司马炎又自我安慰的说道:“虽然是临阵换帅,但是临阵换帅也没有大获全胜的先例,当年信陵君取代晋鄙为帅,不也照样在邯郸大破强秦,取得了不世之功嘛。”
“但问题是,王琛有信陵君那样的能耐吗?”羊祜忧心忡忡,说道:“陛下,谨慎起见,你最好还是下一道诏书让王琛尽快撤回汉中,待石苞病情痊愈,或者是另选能征善战的宿将统兵,然后再进兵平叛不迟。”
“祭祀了天地,回来再说吧。”司马炎十分无奈的说道:“好在王琛为人谨慎,即便不能统兵大胜,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闪失。”
木已成舟,羊祜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当下司马炎上辇出宫,到宫门前与以贾充、司马孚为首的文武百官会合一处,然后便浩浩荡荡的乘辇,直赴去年司马炎受禅登基的祭坛而来。
顺利到得目的地后,司马炎下辇休息,晋廷的文武百官和达官权贵则赶紧到台下列队守侯,同时宫人也赶紧布置三牲祭品,然后还是快到吉时的时候,司马炎才在太常的邀请下步行登台,准备祭拜天地。
颇巧,上台期间,司马炎恰好看到被封为公爵的刘禅站在一帮司马王爷下首,毕恭毕敬的向自己行礼,一时心血来潮之下,司马炎便暂时停下了脚步,向刘禅微笑问道:“安乐公,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托陛下洪福,臣下一切安好。”刘禅赶紧回答,又主动问道:“陛下近来可好?”
“不太好。”司马炎给出了一个让刘禅意外的答案,说道:“托了你的那个旧臣子张志之福,朕近来每日最关心的就是蜀中战事,也不得调动关中、汉中和司隶数十万民夫为蜀中运送粮草军需,操够了心,费尽了神啊。”
“都是臣下的错。”刘禅很憨厚的答道:“如果臣下当时没有任用这个逆贼就好了,倘若臣下当初早早就废黜这个逆贼,陛下今日又何至于这么操心劳神,蜀中军民又何至于再遭战火涂炭?”
“安乐公,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言不由衷了?”司马懿最小的儿子琅琊郡王司马伦,在旁边微笑说道:“其实你最后悔的,应该是当初没有重用这个张志逆贼,没有早早让他继承诸葛亮的丞相之位,让你可以继续在蜀中称帝吧?”
话音未落,一堆司马王就已经笑成了一团,刘禅则是急得在大冬天里直接冒汗,赶紧说道:“郡王误会了,臣下那敢有这样的悖逆念头?臣下该死,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