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扭头快步上台,结果又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的缘故,上了几层台阶之后,司马炎还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身后的太监也动作慢了一拍没能及时搀住,让司马炎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交,出了一个大丑,也让台下晋廷百官全都心中一跳,隐约生出不祥之感。
“陛下。”
两个太监赶紧把司马炎搀起,丢了大脸的司马炎则奋力推开这两个太监,吼道:“拖下去,砍了!”
“陛下饶命。”
两个太监哀号求饶的时候,至今还在以额贴地的刘禅,也用双手抓紧了地上的冰凉土地,心中喃喃,“父皇,相父,大将军,你们的在天之灵看到了没有?你们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
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郊祀大典也因此不得不草草收场,结果青黑着脸走下了祭台后,司马炎又接连不断的下令,先是命令关中地区进入战备状态,又命令把刘禅带回安乐公府,再加一倍卫士看守,不许任何人与刘禅接触,又命令贾充、荀勖与司马孚等亲信重臣即刻回宫议事,然后才快步冲上车辇,黑着命令立即回宫。
在这个期间,晋军连遭大败的消息,当然也已经在晋廷百官中悄悄传开,贾充和荀勖等人听了当然连连叫苦,可是为了稳定人心,却又不得不个个强作笑颜,就象没事人一样的跟随司马炎回城,然后连家都来不及回,直接就进了皇宫与司马炎议事。
“砰!”
会议是在司马炎愤怒摔下黄金砚台开始,锤打着面前龙案,司马炎只是红着眼睛大吼,“无能!无耻!无能鼠辈!前后不过数日时间,竟然能在绵竹和涪县连吃两个大败仗,十四万大军输得只剩下三万多人逃回来,简直就是无能之极!王沈啊王沈,朕以你为骠骑将军,还重用你的儿子为镇西监军,简直就是朕瞎了眼!”
太原王氏的前家主王沈已经在去年病死,当然不能开口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好在太原王家在晋廷之中树大根深,贾充和荀勖等人也不得不帮着一个大院的邻居说话,全都劝道:“陛下息怒,王琛虽然兵败有罪,但他也是代人受过,我军兵败至此,主要还是石苞突然患病,耽误了军情大事,这才酿成了今天的局面。”
“陛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加强关中和汉中的防御,防止伪汉贼军乘胜北上。”都督中外军事的司马炎三叔公司马孚也说道:“还有就是调集各路兵马,继续南下平叛,防范贼军继续坐大。”
“继续南下平叛?”司马炎被三叔公气乐,也难得在三叔公的面前发了一次火,怒道:“安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