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将军稍等。”
袁崧答应,赶紧起身伸手入怀,去掏自己的身份腰牌,然而摸了两把后,袁崧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无比古怪,赶紧又摸自己的全身上下,还把外衣脱了下来翻找,翻了许久还是不见踪影后,袁崧便哭丧起了脸,向石苞说道:“老将军恕罪,小人的身份腰牌,还有齐王殿下写给你的手令,全都不见了,可能是在路上丢了。”
“丢了?”石苞一惊,说道:“还连齐王殿下给老夫手令,也一起丢了?”
“老将军恕罪,是丢了。”袁崧继续哭丧着脸回答,说道:“小人是把身份腰牌和殿下手令放在一起的,可能是在路上不小心掉了,也没发现,所以就丢了。”
石苞不吭声,只是仔细凝视袁崧的双眼,袁崧被石苞看得有些心慌,赶紧转移话题道:“老将军放心,齐王殿下的手令虽然丢了,但是内容小人还记得。”
“殿下的手令内容是什么?”石苞警惕的问道。
“命令老将军你立即撤兵退回白水关。”袁崧慌忙答道:“齐王他的大军在南谷口和张志逆贼打了一仗,不幸战败,损失很大,已经没有余力再向贼军发起进攻,所以殿下他就决定撤军放弃这次进攻,也让老将军你也赶紧撤回白水关,免得逆贼的主力回师西进,增援阳安关来打老将军你的军队。”
听到这话,又见袁崧拿不出身份腰牌和司马攸的亲笔手令,石苞当然是疑心更起,又上下打量了袁崧一通,见他身上的尘土不是很多,鞋子也磨损不大,石苞便追问道:“殿下是如何在南谷口战败的?说一说具体过程。”
袁崧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迟疑了一下才答道:“回禀老将军,是这样的,我们殿下为了尽快突破南谷口杀进汉中腹地,就亲自率领军队向伪汉贼军的营地发起进攻,结果不但没有打下来,还在攻营战中损失惨重,然后贼军又突然出营杀出,我们抵敌不住,所以就输了。”
“殿下主动向伪汉贼军的营地发起进攻?”石苞更怀疑了,便又问道:“这是几天前的事?你又是走那条路来的阳安关?”
“是,是三天前的事,小人走的是小路,但是小路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袁崧回答得更加慌乱,又突然一拍额头,说道:“想起来了,我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山里过夜的时候把腰牌和手令丢了,小人还记得地方,小人这就回去找。小人告辞,请老将军告辞,小人很快就会把齐王殿下的手令拿来。”
说罢,袁崧还转身就往走,石苞却喝道:“站住!三天前的事?短短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