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透露的信息,假如陈清寒真的被人控制了,对方唆使他伤害我,那我的确很危险,严重的话可能会丧命。 陈清寒应该是担心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想引起我的重视。 看来我族把血脉继承过程中的两个人隔离,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族中大多数人,没有超级复原力、也没有不死之身。 “嗐,那你找个地方藏一段时间呗,过了初级阶段不就好了吗?”初级阶段大概是12个月,陈清寒以中毒和视力出问题为由请个长假,在家休养一年,这坎儿不就过去了? “等下,初级阶段是要定期给血的,不给血继承就会失败,你不给他血不就好了。”碧石开口道。 “失败对双方有影响吗?”我问。 对于传承血脉,我族普及知识的力度可能还不如小学的生理卫生课,它代表着‘神秘’与‘危险’,族人之间基本不会讨论这一话题。 即便是那些完成继承过度期的人,她们过后也不会提及具体过程,别人更不会主动去问。 而且继承人对我们来说不是必须的,它和族群的繁衍无关,只是找个人,把自己的能力传给她,就像武侠小说中的传功。 但武侠小说里写传功被打断会走火入魔,我们却不知道血脉传承中断会怎样。 碧石轻轻摇头,显然她对这方面知识的掌握也是一知半解。 托奥图娜的福,我尘封的记忆正在复苏,然而它们距离现今太遥远,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好像那些前尘往事发生在另一个空间,就像人们常说的上辈子。 海风拂面,我和碧石挨坐在一起跟一个外族人讨论血脉问题,这一幕要放在从前,那才是真真的虚幻。 “你笑什么?”碧石莫名其妙的问。 我这才察觉自己正咧嘴笑呢,但我没有收起笑容,此时此刻,我特别想来张自拍,记录这奇妙的时刻。 “没什么,有点开心。” 碧石看傻子一样瞪我一眼,陈清寒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淡淡说了句‘爱咋咋滴吧’。 他用这种口音说话有点可爱,我笑意更深,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惊喜道:“看,日出!” 黑夜再怎么喧嚣,也终会过去,红日升起,新的一天从不会迟到。 对于那些我们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苦恼是没用的,不如珍惜眼前的一切,方不负美好时光。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复仇了。”碧石无奈地笑笑。 她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我眯起眼睛,默了默,说:“仇啊,有机会就报,没机会就算了。没必要创造机会去复仇。” 现在流行‘佛系’,什么佛系少女、佛系大佬,那我也来个佛系报仇好了。 “成!陈教授,你挖出来的古董,你可得负责到底,把她保护好。”碧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