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获救后,曾返回出事地点,但他们都清楚,神木是个活物,没有血食的话,不可能在待在原地。
第二次搜寻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神木失踪,他们在本地逗留数月,却再未传出过‘吸血鬼’传说。
甘露便和其他三人一起各回各国,她持续关注这一地区及周边国家的新闻长达半年,神木确实销声匿迹,任务只得结案,留下一件‘物品’下落不明。
这样的任务偶有发生,所以除了旧档案库里的那些陈年档案,新档案库里的‘遗憾’也不在少数。
每年都会留下一、两件,逐年增加,一直抽不出人手专门整理。
掌门事先跟我通过气,我们这个组条件会比外勤差点,像陈清寒申请过的那种药丸,怕是不会批给我,因为我们调查的是别人查过的案子,去的是别人去过的地方,危险系数减半,甚至很多任务根本没有危险性,所以一些紧张物资,肯定是可着别的外勤发放。
甚至有几个固定队伍的外勤队长,通过私聊问我能不能把新收的组员给他们。
刷记录的新人,他们都想争取到自己队里,我们第一个任务刚接手,单位群里就已经有人给我们组取外号,叫养老院了。
养老院用不着外勤高手,反正工作任务不重,好钢得用在刀刃上。
道理我都懂,可组员是我族人,让出去有穿帮的风险,所以坚决不能让。
于是我这不好相与的名声算是坐实了,同事们都知道新建的结案组组长不是软柿子。
我就不擅长扮演老好人,好在档案库和鉴定科全有我的‘熟人’,和其他队伍应该没多少机会见面,关系不用多亲近,表面过得去就行了。
风音跟我来到瑞国靠近圭亚高原的区域,这里被称为失落的世界,视线所及之处尽是绿色的森林。
在我们一族兴盛的时代,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对欣赏风景没有多少兴趣,只有风音在尽职尽责地伪装记者,路上不时停下拍几张照。
神木已经销毁,林子里不再有它带来的威胁,所以我和风音跟一队探险者搭伴,搭他们的顺风车进入森林。
他们是一队登山爱好者,要去圭亚高原攀登峭壁,我们的路线高度重叠,风音便说我们是去拍瀑布,跟他们正好同路。
这队登山爱好者有七人,只有一名女性队员,貌似还是他们的领队,她有两个孩子,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她在老家经营一间服装厂,是个单亲妈妈,而且是热爱冒险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