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口是下了狠劲儿的,她牙口不错,再皮糙肉厚的人也不至于连个牙印都没咬出来。
换成细皮嫩肉的包子和小技术员,怕是得少块肉。
她俩现在比少块肉也强不到哪去,躺沙发上半天没缓过来。
“你最好冷静点儿,主动配合我们工作,要是再狂躁下去,余生就得在守卫森严的精神病院里度过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小朱的眼神清明,态度强硬。
她忍疼的能力比壮汉还强,但到底是人,如果再‘用刑’,可能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单位医院派车过来,这回进小区,他们是开救护车来的,没用别的伪装。
医生加护士来了六个人,两个医生、四个护士,护士全是型男,不穿医院制服看着像健身教练似的。
他们担心小朱再逃走,丢失病人和任务人物已经是失职,再来一次,他们要受严重的处分。
我向掌门汇报,逃跑的病人已寻回,她的神志正常,只是不肯跟我交流。
这也正常,从意识角度讲,我消灭了她母亲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意识,假如这算‘杀人’,那我就是她的杀母仇人,她当然没办法跟我心平气和的交流。
她不跟我交流,让掌门找别人、擅长谈判地跟她交流,兴许能从她嘴里撬出点内幕消息。
北香梅身上有朱语容的意识,我觉得她们母子俩有可能已经相认,就算北香梅进不去地下手术室,可小朱上来过,这些年她们总有机会见面的。
单位医院的医生抬走小朱,我把包子和小技术员也一并塞车上了,俩人咣咣撞墙,即使骨头没断,软组织挫伤肯定不少,不知哪下磕到头,没准儿还能撞出点轻微脑震荡。
我没跟救护车走,开小技术员的车回了单位,其他部门的专家已经把曾珊救出来了? 血棺他们摆不平,还在墙上糊着呢。
我回去的时候,曾珊痴痴坐在办公室里,身边围着一圈儿人? 她看到我表情瞬间一变,又像盯贼似的盯着我。
曾珊本人肯定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显然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
想起小技术员说的神灯怕我? 我决定做个实验,叫人到实验室帮我打开隔离箱,取出神灯拿到办公室。
其他人都忌惮这灯? 我拿着它走进办公室? 周围的人包括曾珊身边围着的那几个人都纷纷避让。
曾珊见我拿着灯? 表情更警惕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