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梭和发光珠都在我身上,这趟出来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而半路杀出来的‘大阵仗’,除了损兵折将没捞到任何好处。
他们现在可不敢跟我计较,损失的时间和金钱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罗曼身为合作方,他比打捞队还惨,钱能不能收到还不清楚,但陈清寒这个朋友,他肯定是失去了。
早知如此,他不暴露身份,假装跟我一起被捉多好。
打捞队这些人不像是临时租船做买卖,他们平时应该也是干这行的,说他们为打捞别的沉船在这和我们偶遇也不是不行。
总之,由于罗曼的‘坦诚’,他现在两头没好,船员代表怪他没事先调查清楚,如果知道船墓这么邪门儿,他们宁可不赚这笔钱,也不会跑这趟。
我发现有一半的船员比较‘迷信’,他们在船上的讲究特别多,这种事不分国界。
比如香蕉在船上代表着霉运,船上也禁止出现鲜花。
当然,他们这部分人还认为船上不该有女人。
他们信他们的,那是他们的自由,只是‘厄运’并非全都能避开,我就是他们避不掉的‘厄运’。
沉船入海,打捞队大大松了口气,他们再不用提心吊胆,担心船墓跑出吃人的怪物。
回程时还是我和罗曼乘游艇,顺原路线返回。
我们在港口分别,他主动给陈清寒打电话,说了什么我没听见,我去港口商店买纪念品了。
我买完东西出来,他正式向我告别,然后驱车离开,从他极少有表情的脸上,我没看出他有怎样的情绪变化。
陈清寒跟我电话联系时也没说关于罗曼的事,他们俩越是不说,中间的‘事’越大。
他们不说,我也不打听,请组织上帮忙,帮我把发光珠子和金梭运回国内。
走国际快递我不放心,带上飞机又有限制,发光珠子还可以说是荧光灯球,金棱就不好办了,它有几斤重。
金棱我在海上一直随身携带,突然要和它‘分开’,我感觉有些不舍。
好在只是短短几天,等回了华夏,我立刻去单位把它领回来,继续随身带着。
眼看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我决定停止一切出远门的活动,在家帮白云忙活开分店的事。
她又盘下一家店,虽然店面不大,但位置不错,她要开甜品店,冬天卖热饮、夏天卖冷饮,甜品配方都是她自己研究的,她说保证别家没有。
小小的甜品店,前期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