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
“不也能哄。”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为之的温情。
这么自然而然地漫进耳底, 就沁润物无声的春风,惹得她心脏颤栗。
沈暮面红耳赤。
原来,耳朵是真的可怀孕啊。
她心跳一个没有规则的波频率, 沦陷进,嘴角不经意间扬抑不住的弧度。
他的纵容是开机键。
萌了她内心有恃无恐的本能。
沈暮心里念叨, 现哄她, 早干什么了。
她确实也这么了出来。
是声音低若嘤咛,对方不足听清。
“嘀咕什么。”
那边传来漫不经心的调侃。
一想他这么晚才出现, 又是花团锦簇多日,沈暮就忍不住控诉。
沈暮故作淡定, 却还是免不了温吞。
“我你……之前都做什么。”
对面沉默片刻:“某人晾我几了。”
他音色带点朦胧感, 有心缓下来。
仿佛含细腻的息, 咬她耳朵问——
为什么不找他。
沈暮不由凝眉,两颊微鼓。
谁晾他了,怎么还贼喊捉贼呢?
敢安静私语的分贝范围抱怨。
沈暮微弱嗔怪:“你不也没声,还……”
还纽约艳遇佳人。
但她恰好处地顿住没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