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含住那两片温软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没有忍的道理。
所以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江辰遇撬开她齿贝,从吮嘬到深吻,像是把她当成了朗姆酒巧克力蛋糕,放纵享用,隐约又带着点殖侵的漫夺。
这件事上,沈暮根本不是他对。
那回办公室就显而易见。
先前她还趁着醉酒撒泼胡闹,这会气息变短,虚软到只能紧紧扶住他肩,两髀缠紧他半点赘肉都的劲腰。
被他欺负已成局。
江辰遇舌尖尝到酒味,这种交融女孩子自带甜丝的味道,能寸寸占据理智。
是的,他此刻有失风度。
并且有乱来的趋势。
但他心安理得。
毕竟已经告诉过她不要把人想的好。
提醒过他有时候同样不会好。
比现。
沈暮天生肤色瓷白,大月退白,像是用牛奶做的,并且和玉一样光洁得毫瑕疵,要问肤感有多柔滑,就抚过q弹的奶冻和布丁,让某人流连染瘾,爱不忍释。
但沈暮愈渐经不住,攻势过烈她就要溃决。
力推推他,往后仰想躲。
察觉到后江辰遇唇很快都退开来,便见她微弱力靠着他,呵气错乱而悸。
江辰遇指腹蹭了蹭她憋得涨红的脸蛋。
沉住气息,透哑着嗓音:“难受么。”
沈暮垂额,软软抵到他肩膀,薄弱的声全是碎的:“喘……喘不上……”
她又缓冲了好几秒。
才促着将话说完:“……气了。”
酒后容易缺氧,沈暮要比平常更气短些,而且她完全不懂亲吻的技巧。